“回答问题！”

秦无为微微皱眉，冷冷喝道。

通过莫桑的错愕反应，他意识到自己似乎问了一个很蠢的问题，进而暴露了一些东西。

不过都无所谓了，反正只要不涉及到他的核心隐私即可。

“是，本尊！”

墨索心神一凛，赶忙开口回应并解释。

这属于仙界的常识问题，虽说仙界的灵力浓郁且还是仙灵之力，但不知因何缘故，灵药的生长十分缓慢，似乎受到了某种抑制。

真要对比的话，在仙界的灵药，不管是野外还是自行培育，生长速度仅比下界稍微快那么一点点，竟是没有太大的优势。

不仅如此，灵药的年份每到一千年便是一道坎，五千年那更是一条界限，跨越的难度极大。

绝大多数的灵药能够生长千年就已十分难得，更别说五千年了。

至于万年灵药，仙界倒是有，但极其珍稀，纵使仙界秘境里都极难搜寻，属于极品灵物。

“原来如此！”

秦无为眼中精芒闪烁，他听明白了，这灵药跟年份并不成正比，并不是说年岁越久，灵药的药力就越强，反倒是在成长到一定年份之后就会停止生长。

如此一来，纵使一万年过去，绝大多数的灵药灵力充其量也就是一千年，似乎受到了某种神秘力量抑制。

“这是好事！”

飞快琢磨一番过后，秦无为眼眸骤然闪亮，虽说不知道具体缘由，但从自身角度考虑，这无疑是一件大好事。

要知道有荒天鼎和淬灵诀在，他最不缺的便是万年灵药，灵植园内早已泛滥。

本来他还有些担心来到仙界之后，手中的万年灵药会大大贬值，但现在看来他的担心是多余的。

秦无为不再多问什么，直接切断道种联系，开始修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