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柚经过一个拐角时,一双大手抚上了她的肩,就着墙将她困在方寸之间。
左柚没动,任由自己被满脸写着受伤的沈宴壁咚。
她早就听出了沈宴的脚步声,还给保镖比了手势,不然以沈宴这狗狗祟祟的姿势早被她的保镖团抬走了。
“你还要和我冷战吗?”沈宴漆黑的眼直直地望向她,无端地透露出几分委屈来。
左柚呼吸一紧:他这是主动来找她求和了?还这副模样。
这小可怜样让她很想狠狠蹂躏啊!
左柚故作冷漠地看着他道:“你说呢?”
沈宴一如往日地将头低下来,视线与她平齐,哑声道:“和好行不行,是我错了。”
左柚惊讶地瞪大眼睛,还没等她反应,沈宴已经抓着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耳朵上,语气似在诱哄:“你好久没有捏耳朵了。”
左柚被他迷得心痒痒,手已经自动放在他的耳垂上捏了起来,不过嘴上还冷巴巴地道:“之前不是不让我随便捏吗,现在怎么又让了。”
沈宴看着她笑:“哪次让你松手你听了?”
左柚低声威胁:“还没和好,不许对着我笑!”说完,她冷酷地收回手,抬起下巴道:“让开,我还要去找人。”
然而她刚走了一步就被男人扯了回来,又急又气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你要去找他?不许去!”
左柚挣扎了两下没挣开,有些莫名地道:“你干嘛,我要去谈工作了!”
沈宴的手收的更紧,几乎是在喃喃自语:“……不要去找他,也不要对着他笑……你要谈什么工作跟我说好不好,别去找他……”
“沈宴你怎么了?”左柚觉得他有些不对劲,费力地想要转过身看看他。
谁知她刚扭过头,一个急切地吻便落在了她的嘴角,毫无章法地研磨,像是在借此表达不满。
空气被掠夺,左柚甚至感觉到了一阵眩晕,沈宴还是不肯松口,一味地红着眼睛吻她。
左柚只能不断拍着他的后背,终于在窒息前被他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