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宅院另外两间屋子内的两位同伴,他安静的坐在一间屋内,开着房门,坐在桌旁,有一坛酒,旁边是一碟盐水花生米,和一大碗白酒。
当他看到站在门口的赵辰,刚刚端起酒碗的他笑了笑:“你来了”。
赵辰跨过门槛,坐在他对面,看着这位昔日要好的同伴,神色复杂,哀其不幸怒其不争,沉声问道:“为什么要这样做”?
他高高抬起白碗,微笑道:“陪我喝一碗吧”?
赵辰冒出一股无名之火:“你不是将禁令奉为毕生信条吗?那你知不知道,你做下的那些事,每一种都够你死不足惜”。
他依旧举着碗,点头道:“我知道”。
赵辰蓦然大怒,用力一拍桌:“你知道个屁,让你救人,你却干出这种事,你对得起那些人吗?你这不光是欺骗了大家,更是辜负了大哥对你的信任”。
他出现片刻的眼神黯然,一口就喝光了小半碗酒,脸色红润,微微低头沉默片刻后,轻声感慨道:“喝过不少酒,还是自家酿的酒最有滋味,嗯,我现在应该被除名了,不能说自家了”。
他自嘲一笑,抬起头:“赵辰,以后逢年过节有空的时候,能不能帮我捎上一坛,半坛也行”。
赵辰一番天人交战之后,试探性问道:“你之前在堂下,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这其中是不是有隐情?你不用说出来,如果有,你点下头就好”。
同伴却是摇头。
赵辰死死盯着对面的同伴,犹不死心道:“真没有?
同伴接着摇头,斩钉截铁道:“没有”。
赵辰颓然坐在凳子上,有些失落:“那为了什么,难道就真的为了一个姑娘逞一时之快。大哥虽然说过,我们修炼的功法,不到天位最好不要失了元阳,但也没说过不能去找姑娘。退一步说,哪怕真的一见钟情,喜欢得要死要活的地步,你可以去追她啊,为何非要用这种方法?是对自己没信心?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同伴答非所问,笑问道:“知道这里为何没人吗”?
赵辰摇头,他来之前也很奇怪这里为何一个看守都没有。
同伴笑道:“大哥方才来过了,跟我说了南边的很多趣事,还说那里离中原很远,要是出海,说不定还能碰到不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