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秋之后夜晚渐冷,赵东的旁边睡着袁慧娴,一只胳膊搭在他的身上,另一只手拉着他的手,把头埋在他的脖子上,睡的很香甜,稍有意识的赵东这时候感觉脚心很痒,很想叫给袁慧娴抓两下,只是睁不开眼,张不开嘴。
等等,脚心痒?说明我有知觉了,再有三两个月应该就能好了吧!老天啊!让我赶紧好了吧,在床上躺的快受不了了!
第二天上午大门外走进来一个背着包袱的老人。
“哎,你谁啊!跑我们院干什么?”
闫阜贵正在家门口浇花呢!看见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背着包袱就往里走,赶紧喊住了他。
“你是老闫?”
“你,你,是,老何?”
闫阜贵很吃惊,何大清怎么回来了?
“老闫,你还是老样子,一点没变啊!”
“老何,你不是在保定吗?怎么回来了?”
“别提了,白寡妇个老娘们真不是东西,老子帮她把三个儿子都养大了,还买了工作买了房,一帮白眼狼转脸就把老子扫地出门了,这帮没人性的东西,不得好死!”
“回来好,还是回家里踏实,哦,对了,傻柱没在家”
何大清皱着眉头问道:“没在家干什么去了?”
“傻柱啊,嗨,一句话两句话说不清楚啊!”
闫阜贵瞪着狡黠的目光看着何大清的包袱说道。
“哦,嗨,你看我早上也没吃饭,这样老闫,我包袱里有还只烧鸡和两瓶酒呢,咱们去你家喝点,边喝边聊”
“那敢情好,走走,咱哥俩十几年没见了,一定得多喝点”
就这样,何大清跟着闫阜贵回家了,“老婆子,拿个盘子来,再把酒盅拿过来两个”
三大妈正在里屋收拾东西呢!听见老头子的吆喝声就走了出来,
“发什么疯呢?九点多就喝酒啊!这,这,老头子,这不是老何吗?”
三大妈看见何大清也是很震惊。
“对了,就是我何大清回家了,这不是十几年没见你们了嘛,就来和你们叙叙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