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是宴清自己进去的,可是想要出来却是没那么容易,
青鸾在外面哭着要爹爹,里面的宴清即便是再着急,也是浑身无力哪里也去不了,
而祁彧像是饿久的饿狼一般,食不知味,疯狂的索取着,
好似是在强行要求宴清补偿自己,也像是变相的惩罚,
听不见宴清的任何哭求,只是一味的占有着,肆虐着,
四岁的长安伸手将弟弟脸上的泪水擦干,有些无奈的开口:
“别哭了,哭是没用的,”
说着便和面色着急的王子书回了房间 ,可是她们能回房间,门口的殷逐看着手边那送来的一箩筐奏折愁的不行,
看这架势,主人一时半会是出不来了,
殷逐只能对外宣称宰相突发风寒在家休养,谢绝一切探视和关心,
就这样三天后!
跶雯站在殷逐的身边着急的挠头:“殷逐姐,要不你去门口敲敲门?”
殷逐一副你以我傻的表情看着跶雯,跶雯叹了一口气无奈的坐到了凉亭中,
“外面因为主人受了风寒的事情,已经翻了天了,主人怎么就是不出来呢?”
说着房间中青鸾的哭声再次想起,跶雯揉了揉太阳穴:
“这可怜啊,”
殷逐扫了一眼跶雯厉声道:“慎言!”
跶雯抿了抿唇,恭敬的点头:“是,”
两人就这样继续的等着,直到夜幕降临书房的门终于开了,
一身黑色长衫,满脸满足的祁彧缓步走了出来,
跶雯见状立即起身着急的扑过去急声道:
“主人,你终于出来了,边境急报!”
祁彧伸出带着抓痕的手,接过密封的奏折缓缓打开,看过里面的内容后,面色骤然冷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