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栾华成突然变成这支支吾吾的样子，璃殇有些气不打一处来。

她不喜欢凡事磨磨唧唧的男人。

尤其是在回答问题的时候，她等着实在太着急。

所以此刻看到他顾左右而言他，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来，不由得追问：“你倒是说话啊？”

“有还是没有。”

“有。”

栾华成‘破罐子破摔’般回了句。

“那有你就说有嘛，大老爷们怎么磨磨唧唧的。”璃殇更不解了，“奇怪在哪里啊？”

其实在栾华成这个年纪，他基本没有什么会遇到令他不好意思或者窘境的机会了。

但正是因为一把年纪，他接下来要说的事情才有些难以开口。

“奇怪在……在她最近对我特别热情。”

说完这话栾华成就将头扭到了一边。

璃殇也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

她在去世前就成过亲。

虽说对方的叙述有些隐秘，但十几秒钟后她也理解了。

然后瞬间就明白为什么刚刚栾华成一副有口难开的样子。

但明白是明白，她还是纳闷为什么栾华成会觉得这事奇怪。

“这……也不能光凭这一件事判断吧。”

“你还年轻，你不懂。”

大抵是已经过了最难开口的那一坎，所以此刻的栾华成已经没有刚刚难受了。

“俗话说得好，‘中年夫妻亲一口，噩梦都能做半宿’。”

虽说这句话有夸张的成分，但他们如今年近五十，也确实是对‘这种事’没了心思。

结果这时候他媳妇却热情得过分。

“这还不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