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万物复苏。

乐盈公司的员工们，已经在应乐的安排下完成了一轮新政策培训。

胡谦带着人开发新客户去了，应乐收到了一个特殊的电话，电话里前公司的上级杨姐告诉她一个坏消息。

“应乐，潘哥昨晚走了。”

说完，等应乐回复的空当，她沉默着，想知道应乐是不是愿意知道这个事情。

“为什么？”

应乐有点吃惊，去年后半年，她动过心思，将人挖到自己这里来，毕竟潘哥酒场上的关系很厉害，就算曾经有点龃龉，只要对公司有利，她愿意低头。

可惜，她后来太忙了，竟然将这件事忘在脑后了。不久前，她重新列入计划，还没来得及联系，就知道这个坏消息。

“酒精中毒吧，你也知道，他长期酗酒，去年还患上了痛风，因为周董将人踢走了，他一直也没去工作，生病也不去看，好像有一段时间挺糟糕的。”

杨姐知道曾经的上级落得这个结局，心里也不买呢唏嘘，给应乐描述的时候，应乐明显听得出来，她在为对方惋惜。

“他不是有个情人？对方没有照顾他？”

应乐想起自己曾经为潘哥那个小二十多岁的情人订票的事情。

“不清楚，估计分了吧，他女儿在英国，谭哥刚才说他联系对方，她不打算回来。”

应乐听到这，心里也不知道该如何表达。

“哎，确实可惜，挺年轻的啊。我到时候来一趟吧！”

附和两句，得知潘哥的后事，有谭哥这个名义上老下属帮忙操办，应乐心情复杂。

摇摇头就那种沉重的感觉丢掉，她现在专心在眼前的事情上。

科技厅那边打算在一年开头举办几场中小企业项目申报答疑会，邀请了应乐去宣讲。

红头文件发来的时候，对方专门打电话来解释：“你们有典型项目，而且去年大半年服务的中小企业数量也多，覆盖的产业领域也广，所以，应总，你一定不要推辞啊。”

应乐谝闲传似得说了两句，等对方说出可以给她一个打广告的机会，应乐就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