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客人,贞栎目前正在后院柴房处劈柴哦。”
狗头放下通讯器,微笑着看着亓言。
“知道了。”
亓言目光淡淡的扫了他一眼,没有多停留,转身直接离开,在他身后的狗头人却身体僵硬了一瞬间,过了一会儿,他又重新微笑着面对大门的方向,看起来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
“白日依山尽……”
“白日依山尽……”
“白日……”
亓言走到后院的时候,就看见贞栎嘴里一边念叨着这么一句话,一边不断地挥舞着手中的斧头。
“贞栎。”
他出声喊了对方的名字,但贞栎却依旧念叨着那句诗,目光死死盯着面前的柴堆。
手中的斧头不断挥舞。
“看起来比另一个要严重啊。”
亓言叹了一口气,觉得有些麻烦。
这扇门还真是有些诡异,不过到目前看来,似乎并没有要命的意思?
或者说,要命的东西已经出现了,只不过到目前为止,他们还没有觉得那是致命的。
比如面前这人,倘若以后彻底变成“服务员”了,那算不算丧命了?
毕竟,意识都没有了。
亓言伸出一只手,拍到贞栎的脖颈处,手中能量轻轻一动,一根看起来十分细弱的白色魂线就冲入对方脑中。
“贞栎。”
他再一次喊道。
“白——我去,我在干嘛?”
贞栎身体一个哆嗦,突然清醒过来,看着手中的斧头,一脸懵逼。
好一会儿后,他才反应过来,自己身边还有别人。
“亓言?这是怎么回事?”贞栎挠了挠头,感觉自己后脑勺有点疼,但现在这个也不重要,主要是他怎么会跑到这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