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琳娜热情的看着眼前精致漂亮的东方娃娃,脱口而出的介绍语也像是柔情蜜意的告白,一口纯正的拉丁语下来好似歌剧。
情感传递的很到位,但乌佑一句也没听懂。
尼尔斯自觉的坐在少女身边当翻译,那些漂亮华丽的赞美全部被剔除,只剩下最简洁的语言。
甚至尼尔斯与乌佑交流用的最多的是D国语言,从一开始的生疏到现在的沟通无障碍都是乌佑的功劳。
养伤那段时间,乌佑甚至想过对方是不是想找个人对练,才一直亲力亲为的照顾她。
现在想想好是荒谬。
工作室的空间很大,沙发也并不窄小,偏生男人好似害怕少女听不清一般,整个几乎是贴着对方坐下。
男人身上灼热的体温浸透布料,一点点默不作声的浸染上少女玉似的肌肤,这样的温水煮青蛙的温度不会让人感到不适,却会让乌佑在起身离开时感到些许凉意。
乌佑每天闲着没事都在琢磨着怎么给尼尔斯添堵,而男人每每都很配合。
甚至有时候乌佑的点子用尽时,他还会默不作声的提点对方。
一心给对方添堵的乌佑完全没有发现,在这个过程中,他们之间熟悉亲昵的程度要比养伤的那半年进度都快,她甚至可以理直气壮的要求对方给她洗脚。
这样的事情放在之前,即便是想要整蛊对方,也绝不是乌佑能做出来的事情,尼尔斯固然有病,但论起心理战也并不输任何人。
日常生活中,他潜移默化地让乌佑接纳他的存在,甚至让对方理所当然的认为她是他的主宰。
少女也许一辈子都不会真的动心喜欢上他,不会成为爱他的人,但是他可以紧紧贴靠在对方身上,成为对方的所有物,附属品。
“凯特先生,或许您也需要一点心理诊疗?”
放下手中关于乌佑的资料,穿着白大褂的金发医生面色和蔼却带着悲悯地叹了口气。
“说要紧事。”
尼尔斯眼神冷静锐利,丝毫不因着对方的话里暗含的意思而动摇,只是催促着对方。
今天是带着乌佑以体检的名义,正大光明的做了心理辅导与检测,现在乌佑还在外面等他,他没有那么多时间浪费给对方说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