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喝酒。喝酒。”
两人短短的几句交谈,虽然貌似压低声音,却让整个酒肆的人听个。真真切切。一群人本是似明未明的,现在却都恍然大悟,各自心中不忿的埋怨着荆襄州牧刘表,对现在的荆襄士族,也不忘多加损上几句。
削良要是不在前他们当然那敢说。
削良胸中闷气滋生,越想越不是个滋味,但又身在酒肆之内不好找身后两人麻烦,只好闷不做声的甩甩衣袖离去。
刷良之所以升起,最重要的就是那两人最后两句真真切切的切入了荆襄现在的命脉,而且两人最后那句小户之家,明明就是在影射襄阳削家
待涮良走出酒肆后,张三轻笑着看了看李二,嘴角一扬,压低声音道:“成了,回毒复命。”
两个寻常百姓能有这样的见识?侧良主要是怒火上扬,根本就没有顾忌到这个缺陷。
“哼!”李二轻蔑的看着远走的涮良,叭几吾那个所谓的“雍季也论”吗。也不怎么地呀!※
襄阳,州牧府上。
刘表愁眉不展的盯着面前的茶水,不喝也不动,只待上面冒着的热气开始一点点的消耗没了,才若有所思的品了一口,良久道:“嗯,很苦涩啊!”
不知这话说的是茶水还是他自己的心情。
近日来,接二连三从北地传来的消息,让刘表日夜不眠的是,自从刘辨化名公子辛言带兵北上,从虎牢关到真定常山,再到辽东,最后重的关中,报了当年一箭之仇,光复大汉,献帝身死,多喜,多悲。
刘辨这一系列的举动开始让刘表日夜痛苦,不知该如何面对。
如果说刘表有什么野心倒也不至于,如果说丝毫没有,能像刘虞一样,刘表总觉得自己没有刘虞的那份大度洒脱。
“嗯,伯安兄,走好!”不止一次想起刘虞,从刘虞被公孙瓒五鼎烹时起,刘表就会想起这个血脉姻亲,同样都是少帝临终前托付的两个。臣子。
“怎么了,父亲,又想起皇叔刘虞了?。缓缓地挑开门帘,从书房外走进以青年公子,正是刘表的长子刘稍。
“嗯刘表没有否认的点点头,收起自己悲哀的姿态,收敛自己的神情,最后点点头道:”谊胤的病情怎么样了?”
刘琰刚想开口,却听身后门帘褂已起,传过来一个虚弱的声音道:“我能怎么样,还不是老样子。
呵呵一脸发白的诸葛玄正笑着看向面前刘表回道。
“父亲,谊胤世叔这餐是水土不服,江南的大夫们都叫谊胤世叔静养,可是世叔偏偏不肯,此事还需父亲劝诚“哦刘辨颌首,意味深长的对着诸葛玄道:“难为世兄了,我这个不成器的孩子终难成大业
“哪里,琐儿听话的很,办起事来也很勤奋的。”诸葛玄点点头,回道。
“坐吧。”刘表不想纠缠这个话题,提醒着一旁的刘椅道:“侧氏兄弟那里通知到没有?”
话锋一转,再入正题,这下身旁两人扳了扳身子,严肃的回道:,“父亲,已经通知了。”
“那就好刘表仰天一叹,凝视好久不语,过了好一阵才开口道:“趁涮氏兄弟未到,我想听你们说说,这少帝刘辨复辟,我们该何去何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