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洁癖，不喜欢出汗。这种荣幸还是留给别人吧。”杨子山摆手拒绝。

来者不善，他才不要跟林思益有任何交集呢。

“顾凡凡，走啊！还愣着干嘛？”杨子山催促。

“来了来了。”她从来没觉得杨子山这么有用过，连忙跟在他身旁。

有杨子山在，林思益应该有所忌惮。

“顾凡凡。”

越过林思益时，被他叫住。

她回过身，看他还有什么话要说。

“今天只是个开始，我不会就此放弃的，你应该清楚我的性格。”他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

在杨子山看来格外刺眼。

“我说，这位同学……”

“先回去吃饭吧，不然大伙该不耐烦了。”顾凡凡不想搭理他，推着杨子山离开。

林思益不以为然地看着他们结伴远去的背影，眼底暗藏怒意。

这个杨子山虽然看着像个小白脸，没什么能力，但他家在S市有一定的地位和声望，应该是许多女人想要高攀的对象。

她……也是吗？

喜欢那种斯文白净的男人？

无所谓。

不管她现在的对象是谁，他都会不择手段地将她夺过来。

顾凡凡和杨子山有点慌张地匆匆小跑走在前头，还不时悄悄回头看林思益有没有追上来。

在确认他只是从容地与他们保持一段距离迈步后，才松了一口气。

“你到底欠他多少钱？”杨子山没好气地问，“我帮你还行吗，TM的这家伙阴阳怪气地好可怕！你就不怕他捏死你？”

“我现在宁愿欠他钱了！”顾凡凡懊恼不已，“然而并没有。”

要是欠他钱还好办，可惜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