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安亦把这个消息告诉顾子烨和苏胜男的时候。
顾子烨很是生气:“这明显就是趁火打劫。”
苏胜男也不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
吴安亦跟大家分析起来:“他们的意思多明显,就是让我们捐出银两,他们好坐收渔翁之利。”
顾子烨觉得事情并不这么简单:“如果我们要是资助了钱财,明显就是在和薛妃娘娘作对,还有太后娘娘,如果我们不资助,就拿不到皇后知道的线索。”
苏胜男也说出自己知道的东西:“据我所知,太后身边的那个巧儿,好像最近不是特别老实,我觉得皇后应该要向她下手了。”
吴安亦自然明白苏胜男的意思:“说起来,皇宫当中要是死了一个小宫女,应该没有一个人能够注意到这件事情。”
苏胜男点了点头:“确实像你们说的这样,小儿,最近太锋芒毕露,惹得皇后很不开心。”
吴安亦明白了一件事情:“太后,这是在给皇后敲警钟,怪不得今天皇后娘娘跟我说起子嗣的事情。”
顾子烨倒是有了一个想法:“记得曾经母亲有一本手札,好像是写过有助孕的方法,说不上能够帮上我们的忙。”
吴安亦觉得这个办法可行:“既然当年能给太后接生,那想必应该也有助孕的方法,难道说你的母亲是医学世家?”
顾子烨,不是很清楚:“事情我也不清楚,以后再说吧。”
苏胜男催促起来:“那我们现在倒是赶紧找一找,万一找到这本手札,我们岂不是都有希望了?”
大家在忙着找手札的时候,看到不三从外边玩世不恭的回来,一边走,还一边跟着吴安文说:“今天那个皮影戏真好看。”
吴安文也没有任何反驳的说:“看来还是你愿意出来带我玩,大家都是特别特别的忙,我又帮不上忙,一天在府里都要闷死了。”
吴安亦看着妹妹这个样子,咳嗽了一声说:“吴安文,你每一天游手好闲的,明天就到你姐夫的铺子里去帮忙。”
顾三公子看到这些,油嘴滑舌的说:“二嫂何必生气呢?我和吴安文,我们两个每一天可以是个伴。”
吴安亦有些生气:“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总不能让我妹妹跟你一天游手好闲的一样。”
这句话确实有些伤人,吴安亦说出口了,才知道自己说错了。
吴安亦,实在没有办法,只好对着顾子烨说:“确实是我失言了,不过我说的确实是事实。”
顾子烨只好说自己的弟弟:“三弟,如果没有别的事情,你就先好好潜心读书,我会帮你想办法。”
顾三有些生气的撅起嘴:“我们出去玩也是有收获的,今天我们看到了张员外的儿子,他跟我们说了一件奇怪的事情,他说,既然自己认识达官贵人。”
顾子烨觉得事情蹊跷:“那这个张公子还说了什么?”
顾山开始竹筒倒豆子,一五一十的说出来:“就是那个叶大人,说是什么太后的亲表弟?在独访当中,输了很多的钱,没有办法,只能挪动公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