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染，你觉得我对凤凰如何？”

陆时坐在桌前，推开了江染递到嘴边的水果，看着江染问道。

“你对祂很好啊，该管控管控，该放纵放纵。”江染想了想，继续说道，“你看，凤凰也没有辜负你的心意，现在祂组建英歌舞队都守护了这片土地三代百姓了，也算是你间接地造就了很多的福报。”

——其实有个问题困扰我很久了，这英歌舞不是明代才出来的嘛！现在不是五代十国时期嘛！中间隔了好几百年呢，难不成其实英歌舞很早就有了？

“那青鸾呢？”江染刚说完，陆时便问道。

“青鸾？”江染微微愣住。

“嗯。”陆时轻轻点头，“我对青鸾怎么样？”

江染犹豫了一下：“也……挺好？”

“说实话。”

“不算好。”江染如实说道。

“不算好？”陆时疑问道。

“呃……怎么说呢……”江染尬笑两声，组织了一下语言，“就是如果和你对凤凰的态度对比的话，你对青鸾的态度是真的不算好。”

“举个例子呢。”陆时说道。

“就拿比较近的事情来说吧，50年前，当时的大梁出现了大量的火鼠，你派了凤凰和青鸾一起前去救援。”

江染说完后看了一眼陆时。

陆时对上了江染的眼神，点了点头：“这事我记得，你接着说。”

“那会梁王朱温簒唐称帝，建立大梁，你想想，当时的朱温坐上帝位，面对火鼠侵袭自然是慌乱无比，但是比朱温更慌张的，其实还是那些百姓。”

江染说到这里又抬头看了一眼陆时。

陆时轻笑：“你一直说下去吧，别中断了，你也知道，我对这些政权交接的事情并不关心，你再中断我就听不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