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仿佛是由远古随风而来的呢喃,轻轻的传入了她们的脑海之中,都沉默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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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冬天过去,万物得到滋润,春天来了,百花齐放,紧随而来的夏季接上,如一个狂躁的小子,带来了阵阵轰鸣声,哗哗的雨声仿佛笛声一般,时而婉转曲折,时而波涛汹涌。
他们这里的草屋也由最初增加到了三四座,而韩久时仿佛沉溺在自己的海洋中,从那以后到现在,再也没有醒过来。
帝辛和二哥温幕初都把脉过,都说的是他心病而已,要想醒来还得需他自己才可。
他们外出时,偶尔会听到外边说,始国如今在扩展疆域,任用民间有能力的人,就以拿下韩国以后的其他几国,都是由一个民间之人以书信的方式来将其拿下,没有伤害到过多的百姓,准确来说死亡几乎可以计之没有。
听温幕初和楚灼的意思,百姓时常想不起之前的君主是谁,即便想起也是一副嫌弃的模样。
而至于那个特别厉害,又从未『露』面的人,百姓都只是在传说中知道,也知道他们现在所用的制度,对于他们有利的一半都是由他提出的。
这天她和帝辛出门采办东西,刚到镇子中就又听到了关于那个人的说法,被传的神乎其神。
停下脚步的温缱绻一脸颓废和嫌弃道,“怎么又是这个人的事情,身高不详,男女不详,五官不详,我想知道是如何判别出这是一个聪明美丽的人。”
旁边带着面具的帝辛听到她这话不由的轻笑,温润磁『性』的声音仿佛如夏日炎炎,山中流淌的一汪甘泉,抚平了她的焦躁。
“这都是他们自己的胡『乱』猜测,不要浪费你今天出来开心的心情。”
听到他这么说,温缱绻点了点,又重燃起下山后的那股冲劲,“说的没错,对方估计是和白坯一样的糟老头子,肯定坏的很,说不定说的就是白坯。”
她这话让旁边的帝辛一噎,深沉如海的眸子顿时有些晦暗了起来,片刻又有些无奈,薄唇轻轻的感慨,“不要将他与那个糟老头子相比较,人家或许不乐意。”
温缱绻疑『惑』的看着他,为什么人家会不乐意,他会知道。
突然温缱绻绕道帝辛面前,踮起脚尖,一把捧住了帝辛的面具,怀疑的看着他道,“帝辛同学,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看着她晃晃悠悠的身躯,帝辛一把搂上她的腰肢,轻柔的将他带向自己,另一只手『摸』了『摸』她的青丝长发,“哪里,我怎么敢有事情欺骗夫人。”
“不对,我发现你现在只要说谎,耳朵就会红,你确定不说实话。”
“那是夕阳……”
“恩?”
“咳咳…”被看的直白的帝辛,抬起那只『摸』她轻起的手,食指曲起看向别处道,“你不是都心中有了猜测吗?”
“所以说,那个糟老头子就是你了…你怎么……”
他们说好隐世,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