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置若罔闻。
她用力捏住裤子,明明恨得牙痒痒,却还要腆着脸去苦苦哀求。
外面,任飞和秦英回来了,秦英眼睛凹了下去,这才九个时辰已经心力交瘁,路上她听闻了采蘑菇老爷子和红肚兜小男孩的事后,心情复杂,惶恐罗青柯也遭遇了此事。
任飞说:“我放了追踪鼠,一路跟着血迹的味道,最后停留在一个洞穴前,再无踪迹。”
任虞问:“你们可有进洞看过?”
“洞深十多米,进去看过了,没有任何线索,也未发现血迹。”
“院尊!让我去调查看看吧!”杨昭七再次恳求。
秦英见状,忙作揖道:“是啊,小七是最先说出线索的人,让她跟去找相信能最快找到人!”
“院尊你放心,我不会逃跑的,等找到人我一定回来。”
任虞就是没有点头,他不放人,杨昭七就别想离开半步。
屋里一时气氛僵硬,人找不到,唯一可能找到人的人又被困着,兜兜转转都是死胡同。
屋外传来喧闹声。
“赵、赵师尊……”
还有人吟唱:“……此曲有意无人传,愿随春风寄冥幽。忆君迢迢隔青天,昔日横波目,今作流泪泉……”
杨昭七率先弹起,惊喜道:“是师姑!”
她听他们仨说起这首诗过,赵婉芝这几天每日都会唱到这几句诗词。
她才刚跑了几步刚要冲出门就被一股莫名之力强扯住脚踝,摔了个大跟头。
“没有我的准许,休想踏出此门一步!”任虞对她的警惕从未放松过。
秦英忙上去扶起她,“没事吧。”
杨昭七咬住内唇,摇头。
忽然,门被人一掌推开,有人喝声道:“你还要欺压我徒儿到什么时候!”
是赵婉芝!
杨昭七眼眶瞬间热了,师姑……她巴巴望着赵婉芝,可惜对方进屋后不曾看过她一眼,她沮丧地垂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