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相随做完后,朝薄秦淮平静地道:“把菜端到桌上,我装饭,可以吃了。”
薄秦淮目光一亮,上前端菜,转身的瞬间,他感觉脖子的某处穴位一痛,错愕地回头看向从相随,她举着的拳头还没有放下。
“你……”他全身都充满了悲愤和戾气。
从相随吓了一跳,脸色有些发白,她不会让薄秦淮把她囚禁起来,所以只能让他放下戒备,弄晕他。
“对不起,我……”
下一刻她就看到薄秦淮晕了过去,倒在地上,而他端着的菜也掉在地上,菜和碟子的碎片散了一地。
看着这一切,从相随有些惊慌地后退几步,然后飞快地在屋子寻找起来,终于找出一条绳子,然后把晕迷薄秦淮放在椅子上,死死地绑起来。
接着,她在他身上找到钥匙,打开门,才发现自己刚才所在的地方是一座三层高的阁楼。
而外面是很大的花园,还有一个人工小湖。
再外往走,她发现,自己处在一座很大的宅院,古典而精致。
随着她的奔跑十分钟,才真正的走出大门。
来到街道上,她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找到公共电话,她打到自己家,电话是姚红接的,话筒里传来她惊喜而关心的声音:
“相随,你在哪里?”
“秦大哥,伤得如何?在什么医院?”从相随关心地问,而话筒那边已经换了人,他着急地道:“相随,我没事,你在哪里?秦淮有没有欺负你?”
秦楚放心不下从相随,拖着伤出院,派出人去找之外,就在从相随家等消息。
从相随一喜,“秦大哥,我没事,薄秦淮被我打晕了,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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