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答案,段勇平心内震动。
“做自己?这是不是太奢侈了。”
段勇平的做自己,不过就是在家里下棋,在后院的仓库里鼓捣点机器改造而已。
出来挣钱,见人,喝酒,交际,都不是他心中所想。
他这种人林清见过很多,因为很多实现了事业目标的人,都是在做自己。
并且,不光在商界,在科学界也一样。
物理学家费曼,在得诺贝尔奖的时候,正在后院的小木屋里打非洲鼓。
让他说说感想,他说,诺贝尔不是什么奖励,我得到研究成果的那一刻,已经是最好的奖励。
末了,奖也懒得领,继续在后院打鼓。
从此成为诺贝尔史上一段佳话。
林清觉得段勇平也有点这种意思。
“是挺奢侈,但是你不做自己,你也做不了别人。”
演戏总有露马脚的时候,而且也没人能演一辈子。
段勇平在心里细细品味这句话,渐渐开悟,觉得有点悟道的意思。
“没错,说得对,可惜这么好的道理,我今天才明白,应该早点认识老板的。”
林清笑着道:“可以了,不晚,这不你马上就能用到了。”
“是,我现在感觉舒服多了。”
段勇平用余光看着旁边的林清,心里再次响起了那句话:“你还有多少惊喜是我不知道的?”
一个如此年轻的女性,在交际方面,辅导了一个四十多岁的老江湖。
段勇平有点汗颜,直到从车上下来,亲眼看到北山斋的时候,这种情绪才被震撼取代。
他自己的院子也是很讲究的,但现在看到这里,仍旧很是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