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毒的时候。”
秦裳泄气了,这个坎儿过不去了。
秦裳也是后来才知道,薄九苼和白采儿没有做,薄九苼就是生生忍过的,那老先生研制出来了解药,秦裳的毒是解了,而薄九苼挺过最烈性的一次发作竟然也解了,那老先生觉得不可思议,整天跟看实验动物似的围着薄九苼转,最后得出一个结论——
因为之前也是这样中毒的人没有生生抗过去,所以,没人知道还有这样一种解法。
秦裳知道这个消息后并没有庆幸的感觉,她觉得这没什么,最重要的就是薄九苼愿意和她和好,孩子的出现是他向她的低头,秦裳知道。
这就够了。
“……我当时没想太多,我真的以为你要死了,那其他的和死亡比起来也没那么重要了。”
薄九苼低下来头,抵着她脑袋的一侧,气息喷洒下来,痒痒的,他良久才开口,“我知道。”
薄九苼从来都没有说过原谅,有那么一刻,他真的恨秦裳,但到后来,这些都成了释然。
——
薄九苼在看书,薄凌在睡觉,秦裳在玩手机。
玩手机的人忽然站起来,翻了枕头,翻被褥,“奇怪,我四四方方的宝宝去哪里了?”
薄九苼抬起眼皮,视线从书上移到秦裳身上,语气尽是波澜不惊,“你的大宝宝在这里,小宝宝在睡觉,四四方方的宝宝是谁?”
秦裳怕他又胡乱追问什么,赶紧解释,“这个宝宝不是人。”
于是,空气凝滞,时间静止。
薄九苼危险的勾了勾唇角,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坐过来,和我讲讲,你找到这个宝宝之后准备干什么?”
“什么也不干啊。”秦裳以龟速移过去,过往经验告诉她,这个时候最好还是不要过去为好,但关键是……她不敢啊…
就算再慢,也有到地方的那一刻,秦裳坐下,近距离被美艳袭击,秦裳没有骨气的咽了一口水,薄九苼倾轧过来,同时看着她,就是那种特别坏的轻佻。
小崽子迷迷糊糊爬起来,“粑粑,麻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