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尘并不知道徒弟刚刚脱离了生命危险就开始动起脑筋想要送他去见阎王,他还在分析今天得到的这些情报,很显然陈宇榭所知道的不可能是张守义地全部,出尘只是不知道这究竟是故意的伪装。
还是张守义不经意地泄漏。“这小子全都是些野路子。真是麻烦。”这一点让出尘很是头疼,因为他无法做到知己知彼。
反复权衡之下他觉得还是先去弄清那个老头的背景比较容易,虽然对方实力也很强,不过出尘自认并不怵对方,而且从对方的样子上能够看出他修炼地肯定是名门大派的功夫,这样的人要是真的东西手来也比较好对付。
本来川口受到了洪堂的礼遇之后就想从他们住的那间破房子中搬出去,不过经过胡青的劝说他立刻就改了主意,胡青可不打算让投资远离自己的视线。
当出尘看到川口他微微地点了点头,实际上他早就知道这个人已经成为了洪堂的智囊,还一举揭穿了自己的一个内应,弄得其他人现在都不敢再给自己穿消息了。
“现在全都串起来了,这个家伙倒是个不错的突破口,就算他善断吉凶,这相面如果用到自己身上那就不怎么灵了。”
感觉自己找到了一个关键点出尘不禁兴奋起来,他干脆大胆地把神识潜入的屋子里,首先映入他眼帘的是两个半大小子正在呵斥那天他见到的高手,原因是那个老头把饭烧糊了,仔细打量了这两个小子出尘断定他们不是修行中人,看到这位高手还在那里一个劲的道歉出尘心中不觉一寒,他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样地图谋能够让一个高手扮演一个如此低三下四地角色。
川口对于饭烧糊了倒是很高兴,“既然饭糊了我就不在这里吃了,也好给大家多省一口。
”他现在每到吃饭的时候都必须回来报到,虽然对此很是不满,不过他却不敢违反。
胡青点了点头,这一下川口如蒙大赦,他早就受不了这里地糟糕伙食了,可是胡青规定的时间他又不敢不来,既然来了自然也找不出那么多借口不坐下吃饭,现在明虚给了他开溜的机会川口自然不会放过。
现在的川口身份已经大不相同了,他现在如果出现在馆子里自然有想要巴结他的人拉他入席,川口一时还拿不经注意究竟要到那家馆子去,他却没有注意自己身后的影子有了一些不正常的扭曲,当他走入一条昏暗的小巷时他的影子渐渐地与墙角的黑暗连成了一体,川口这个时候才发现自己似乎被什么东西束缚住了,惊慌之下川口张嘴想喊,不过喉咙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塞住了一样。
“没有用的,你的影子已经被我锁住,你嘴巴里的当然也不例外,”出尘相信一个算卦的不会有什么战斗力,所以自己这手锁影术对付他应该是绰绰有余了,不过没想到川口用力地挣了几下自己几乎要控制不住,“看不出你小子还挺有劲,看来你也明白自己今天是在劫难逃了,你只要老老实实地回答我的问题我最后就给你一个痛快的,否则你也算是修道的,自然知道有哪些仙家妙法能让人生生世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
看到川口眼中露出的惊恐神情出尘十分的满意,他很高兴今天碰上的全都是些软骨头,稍稍放松了一些控制川口终于能够发出微弱的声音,他急忙一连声地讨饶。
“你真是让我太失望了,我说过的话一向算数,既然答应给你一个痛快地就决不会食言,我来问你,刚才那个把饭烧糊的老头究竟是什么人,是那个门派的?”
“不知道,”川口回答得倒是十分干脆,这让出尘很吃了一惊,他有些想不通这个人的骨头为什么突然变硬了,不过他倒不急着弄明白这件事。
川口感到一阵剧烈的疼痛走遍全身,想要叫喊嘴巴却偏偏被塞得严严实实,经过一阵非人的折磨之后疼痛感渐渐的消退了下去,他也再次得到了说话的许可。
“何必那么固执呢?人生苦短,就要及时行乐,少吃一点苦也是行乐的一种。”
“我才不会上你的当呢,说出来就是个死,我还不如硬挺着这样还能多活一会。
”川口好不容易把气喘匀,然后把头昂起来显出一副英雄气概,他倒不是真的想要硬挺出尘的刑法,只不过是想让出尘明白自己开的条件很不合理,这样说不定还能为自己争取到一条活路。
“你这么说也有道理,好吧,只要你好好地配合我最后也可以放你一条生路。
”出尘并不打算浪费这个狙击对方一员大将的好机会,尤其是放走他自己也就暴露了,不过口头上答应他也没什么关系,反正最后对方究竟有没有好好的配合还是自己说了算,“现在你能告诉我那个老头的事情了吧?”
“不如让我告诉你,怎么样。”一个女人的声音突然从川口的身后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