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祤大,你不会就一直这样冷下去吧?”白浩宇忧心忡忡,“你得行动啊,都后院起火,别人乘虚而入了……祤大……等等我……”
第二天早晨,门再次被叩响。
这叩门声如敲击木鱼的声音在屋内回响,像“紧箍咒”一样扼紧了屋内三人的神经。
白浩宇善于察言观色,他扯开门,“杜枽狄,你这样弄得鸡犬不宁,六畜不安的……你可真……”
“别开玩笑了,你们家哪来的六畜?”
杜枽狄推开白浩宇,走到净一的身边坐下。
“亓官司长,原来你也在?”
“哎呀喂,我的个天,‘巧舌如簧,颜之厚矣’……”白浩宇嘀咕道,这是亓官祤家里,他不在这,难道还要腾地方给你?
“吃什么呢?”杜枽狄拿起面前的一杯牛奶,喝了一口,“味道还可以!”
“不好意思,那个是给白腹琉璃的……”净一一时没拦住。
“你养鸟?”杜枽狄嘴唇扯动了一下,然后大气地说,“没事,爱屋及乌!”
“你在你父亲手下工作,”亓官祤终于开口了,“很闲吗?”
杜枽狄一改放荡的形象,“忙,还是很忙的,但是,一直以来,我的婚姻大事一直令璇主操碎了心,感念他老人家的恩德,我觉得这种事还是应该自己在百忙之中抽空解决为好。”他说完看向净一,满眼娇羞和溺爱。
净一使劲咽下一口蛋皮吐司,抑制住胃里即将来袭的干呕。
“净一啊,吃完饭有空吗?”杜枽狄询问道。
净一看了一眼端坐着的亓官祤,见对面之人毫无半点表情,也没有帮自己解围的意思。
杜枽狄附至净一的耳边,小声说道,“我带你去看卷宗……”
净一听到卷宗的时候,好像就舒心地接受了。
“等我会。”净一飞快地吃完东西,跟着杜枽狄走了。
“什么情况?”白浩宇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就走了啊……‘千里之堤溃于蚁穴’……祤大,你真坐得住,换做我……”
“换做你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