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一摆手,杨过笑道:“火炮之事我可不敢居功,火炮都是敦儒兄让雪姑娘带人从福州运过来的,跟我没关系,郭伯伯要谢就谢敦儒兄吧!”
转脸再看了武敦儒一眼,郭靖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但脸色的欣慰之色却是油然流露。
嫣然一笑,黄蓉接口道:“行了行了,都别站在这说话了,大家先回去入席,有什么话入席在慢慢细说不迟。”
武敦儒一笑,点头道:“师娘说的是。”又转过身来,向那侧的西山一窟鬼点了点头,那十鬼中地大头鬼便自人群中走出。提气尖喝道:“都拿上来吧!”他这声音一起。大校场口就有人跟着喝到:“都拿上来啊!”远处又有人喝到:“都拿上来啊。”一声跟着一声。传令出去。
过不多时,校场口涌进一群人来,有地拿着灯笼火把。有地挑筐提篮,有地扛抬木材木板,分布在校场四周,当即竖木打桩敲敲打打,东搭一个木台,西挂一个灯笼,进来的人源源不绝。可是秩序井然无一人说话。个个只是忙碌异常地工作。
却是武敦儒仍按杨过的故技,寻了一些匠人艺人前来搭台,要可着劲的热闹一场,功夫不大西南角上一座木台便先搭成,有人打起锣鼓。做起傀儡戏来,做的是“八仙贺寿”。接着西北角上有人粉墨登场,唱一句“满床笏”,是郭仪生日,七八婿祝寿的故事。
片刻之后,这边放花炮,那边玩把戏,满场上闹哄哄的全是喜庆之声。每一台戏都是三湘湖广、河南四川的名班所演,当真是人人卖力,各展绝艺。群雄各依所喜,分站各处台前观赏,喝彩之声此起彼伏,把个郭二姑娘看着心中欢喜无限,心中感大武哥与杨大哥安排地周到。
见武敦儒与杨过竟是一个花样连着一个花样,那郭靖等众人也都没觉得什么,众人对他们二人的脾气可都是了解颇深,这两个人只消有一个出手就足搅得武林不宁,现今两人凑到一起还有何事是他们不敢为的?就连郭靖也没有丝毫的制止之意,他可不想以为这些无关事再去与武敦儒争执。
当下再无它事,众人又客气谦让了一番,便由郭靖搭手杨过,黄蓉搭手武敦儒,郭家姐妹陪在两边,余等众人周围簇拥,便如众星拱月般拥着两人走上高台,行道酒宴处入席落座,转眼间席上便推杯换盏热闹起来。而这期间武三通与武敦儒父也都打了照面,武敦儒也只是略一躬身,平静的道了声“父亲大人”,虽不显亲热却也没有漠视,与平常一般长辈相见时无异。
酒过三杯,郭靖又开口问道:“过儿,敦儒,适随你们去南阳的各路英雄可都平安回来了吗?可有人伤亡?怎没见他们和你们一同过来?”
杨过道:“郭伯伯放心,众英雄都已平安撤出南阳,只有数十位英雄受了些轻伤,并无人丧命。因我与敦儒兄怕误了小妹地生辰时辰,出了南阳便提前赶了过来,众英雄还在后面,由几位嫂嫂与龙儿还有三位义妹陪着他们,想来再有一会就该回来了。”
点了点头,郭靖欣然道:“如此就好,如此就好。又高兴地举杯与朱柳共饮了一杯。
那边郭芙也端起了酒杯,却正嘟着嘴与武敦儒娇嗔道:“大武哥你不好,我要罚你。”
听郭芙这么武敦儒不由得为之一愣,苦笑道:“我说芙妹呀!大武哥又哪里做的错了惹到你了?怎么刚见面就要罚我呢?”
武敦儒与郭芙两人的对话自是听在席上众人耳中,众人也都知道他兄妹从小一起长大,都知他兄妹间的情意,自然也就无人从中插言,都在那里静观。而听得武墩儒如此反问郭芙,众人是都不再出声,全都含笑看着郭芙怎么说?
嘴巴嘟的老高,郭芙有嗔道:“就是要罚你嘛!十几年没有见面,大武哥你都不疼我了,之记得给襄儿庆祝生日大送礼物,怎么就不记得给我带礼物来?”
全场失笑,听得郭大小姐原来是为了这个寻武敦儒的晦气,那旁观众人都是失笑不已。耶律齐看了看坐在那里一脸无奈的武墩儒,接口笑道:“芙妹你又耍小孩脾气了,襄妹不是今天生日吗?你忘记当年我们大婚时敦儒兄也送了我们好几大车的礼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