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样呢?也许是贼来不及拿走藏在他家的呢。”陈太太的解释倒是说得过去。
“重点不在这里,伯母,那个贼投案自首的那天刚好我也在市,而且还带着沈雪卿家以前的几个长工和女佣,我和他们一起都到了现场。他们当场指认了东西都是原来的旧主人的,那姓熊的就是原来的熊管家。”林嘉楠为自己根据沈雪卿设下的计策而做的决定感到很是有些得意。
“那姓熊的有什么反应?”陈太太问林嘉楠。
“还有什么反应?那几个沈家原来的长工和佣人见到了那些当场找出来的首饰,都认定当年的那把火肯定是是熊管家放的,熊管家自然吓瘫了。”林嘉楠说。
“因为有那几个人当场的指证,我还找了记者去报道这件事情,所以那些首饰自然被市警察局扣下了。熊管家自然也成了当年犯罪的嫌疑人。他将面临起诉。”林嘉楠颇有点高兴地将这一切告诉了陈太太。
陈太太说:“就算你说的这一切是真的,你说的沈雪卿并没有盗走熊家的东西,但是姓熊的当年犯下了罪行,这是一码事情,就算她不是周卿华,但是我好像听说过这沈雪卿好像是鸳鸯侠盗啊。这要是传出去,恐怕她就不能这么快地从监狱走出吧。”
林嘉楠当然听出了陈太太话中的威胁的味道,于是林嘉楠说:“伯母,哪怕沈雪卿可能会是什么江湖传说中鸳鸯侠盗,但是你可能不知道他们从来都没有伤害过什么人,反而帮助过不少人。我相信一旦她面临被人起诉,会有很多人站出来帮助她的,我提醒你,据我所知这些人很多都是非富即贵的,还会有著名的大律师为她打官司的。”
陈太太见林嘉楠这么有底气,心里倒是不得不相信了一些他说的话。
林嘉楠见陈太太一时之间不说话了,好像在沉思什么,知道自己的话起了一定的作用,于是趁热打铁,他在陈太太的女佣端上了茶下去之后,这才拿出了一张自己随身带着的支票,写上了一个较为可观的数字。
林嘉楠十分恭敬地递给陈太太说:“伯母,沈雪卿这段时间承蒙您的照顾,您在她的身上也花费不少,这是我对您的一点感激之情,也算是沈雪卿这个干女儿孝敬您的。只要您今后能帮助她,何不就真正地将她认作干女儿,沈雪卿和我会一辈子感激您的。”
陈太太看了一眼那支票上的数字,很是满意。想想自己和沈雪卿又没有仇,鸳鸯侠盗帮助过的人,自己也曾经耳闻有好些都是非富即贵的,如果这么硬干下去恐怕什么也得不到,不如见好就收吧。
陈太太拿起那张支票说:“既然是这样,那你们的心意我就收下了。”
陈太太放好了支票说:“我和陈部长这儿都好说,但是韩副院长的公子怎么办呢?他那么喜欢沈雪卿,肯定会认为我在欺骗他,韩副院长还不恨死了我,我不好做人呀。”
林嘉楠见她收下了支票,就放下了心,微笑着说:“伯母,支票我会去背书的。韩副院长那儿会有人给他做工作的。韩公子那儿我也会想办法交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