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巽见阿波走到近前,不由面带惭色,挣扎着就要从床榻上爬起来,阿波忙走过去伸手拉住了叶巽手腕道:“师兄!你别动,让我为你诊察一下!”说完食指搭上叶巽手腕探查脉象。
“师兄!你脉象平稳,幸亏那绝情蛊尚没发作,如一旦发作,那你和夕颜姑娘两位一损俱损,都会深受其害!幸亏解毒及时!未有酿成恶果!”阿波说完扫视了一眼一侧的夕颜,只见她婷婷而立,并无羞惭之色,不由微感心中惊异。
阿波扫了一眼夕颜大声说道:“师兄!你这段时日为找采薇姐姐,心力憔悴,又鲁莽自残,置父母师友兄弟与何地?你既已拜我爹为师,大家即为一家人,就应同甘共苦,休戚与共;你为一己虚名想自杀成仁,但却置师友于不义之地,实在昏聩不明!”阿波说完又叹了口气道:“我身上这颗正气养生丹你先服了!”阿波说完从怀里掏出一黄缎锦匣,倒出一颗深红丹丸让叶巽冲服了,然后取出金针,用针灸刺穴帮他提神正气行功。
叶巽不由面带惭色道:“师弟!这几日我忙于寻找采薇,帮中大事全落在了你一人肩上,辛苦你了!”
阿波长叹一口气道:“师兄!我还没有告诉你,京城突变,我爹从京中飞鸽传书,朝廷已下旨取缔解散我们短衣帮;所有分舵弟子都须到到当地衙门具结文书,退出墨家,从此以后
,传承数千年墨家一门从今后就只能隐身江湖了!”
叶巽无比震惊地看着阿波,“师弟!此话当真,这事可玩笑不得!师父哪?师父师母去了哪里?”
阿波掏出了昨日收到的飞鸽传书递给了叶巽,叶巽看信后半晌默默无语,随之把书信递还给阿波道:“万幸师父师母尚且平安,但京城乃是非之地不可久留!满清鞑子真无情无义,真是鸟尽弓藏过河拆桥!”
“你师兄平安无虞了!快把七虫七草粉解药给我”卓玛在旁侧等了片刻,急不可耐地冲上前索要解药。
阿波看了眼夕颜,从怀中掏出一黑瓷瓶递给夕颜道:“一半外敷,一半内服,三日内完好如初,不留疤,不留痕!”
卓玛接过解药就全然忘记了疼痛,低声嗔怪道:“刁钻古怪的小鬼!老娘惹不起你!”
阿波看了一眼给卓玛处理伤口的夕颜问道:“师兄!这姑娘是咋回事?她的姿容样貌和采薇也太像了吧!难道她们是双胞胎姐妹?”
叶巽望着夕颜也若有所思,半晌才低语道:“你难道没有看到她头上珠花?还有她腰间玉佩!”接着又指了指一管挂在墙上的玉箫。
阿波不由瞪大了眼睛,失声道:“啊!师兄!这些都是采薇姐姐独有的东西!”说完摘下墙上悬着的玉箫细细查看,只见有一手刻了首行书唐诗:黄雀衔来已数春,别时留解赠佳人。长江不见鱼书至,为遣相思梦
…。。
入秦。
阿波看后转头向叶巽低声道:“师兄!这是采薇姐姐的玉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