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啖涎辨血?”
即便对章麻子万分惊惧,可望着这副场景,张守鱼还是忍不住发问了。
章麻子还在嘬着嘴巴,似乎要将张守鱼每一滴血都品尝到位。
他根本没理会张守鱼的问话,就这么一滴又一滴喝完全部血,在嘴里咕嘟咕嘟循环许久后,再像张守鱼以前那样全部吐出。
张守鱼将一切尽收眼底,他此刻完全确定,章麻子这就是在啖涎辨血!
“不错,血的味道很正,你是阳鱼玉佩的正统传人。”
章麻子嘀咕一嘴,随后示意幺妹照顾好张守鱼。
“我捅你你别介意,这些年幺妹带回来不少人,只不过没一个是真的。”
“也没一个能撑过三伯的第二刀。”
幺妹在张守鱼身边补了一嘴,吓得张守鱼狠狠一个激灵。
这俩人一唱一和属实吓人,张守鱼也不傻,自然也清楚她口中的第二刀是啥意思。
敢欺瞒章麻子的家伙,给他一刀痛快,已经算是最好的结果了。
“那个......章施主,恕我直言,您为何也会啖涎辨血?实不相瞒这本事是家师在逃荒时教给我的,那时候我俩天天吃人血蘸馒头......”
“这法子是我教给他的。”
章麻子短短一句话,便彻底堵住了张守鱼的嘴。
很显然张镇山与章麻子之间大有渊源,可张守鱼却没再次发问。
毕竟他心里清楚,就算他疑问再多,这家伙也全会当成狗放屁不予理睬,索性还是别自讨没趣了。
章麻子缓缓收起刀,继续用他独有的方式瞪着张守鱼。
张守鱼很想躲开,无奈眼下他根本不敢挪动分毫。
看来南北四大派的八位泰斗也是有区别的,乾二爷和章麻子,完完全全是两种截然不同的类型。
“啖涎辨血是好本事,要珍惜。”
章麻子指了指张守鱼,又指了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