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了一条胳膊的叫白耗子,也是三四十岁左右,一副颓丧的样子,就像那武侠小说里历经沧桑的大侠一样。
还有个长的像弥勒佛,整天笑呵呵的叫玉面佛,三十左右的样子,白白胖胖的。
他是怎么混进七四九的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很神秘。
还有个很瘦的,同样三十多岁,整天拿着一根熟铁棍,沉默寡言,像一把未出鞘的剑般。
我忘了他叫什么了,平常都叫他瘦子儿。
还有一个,和我差不多大,也是十七八的样子,长的那叫一个面如冠玉,文质彬彬。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进来的。
我记得当初老赵让我带队时,曾再三叮嘱我,我们这群人,包括我。都死在罗布泊都没事,唯独他不行。
他娘的,我当时想又他娘的一个公子哥,来镀金的。
我记得他姓曾,一个很少见的姓氏。
一行七人,大家都只是知道叫什么,不知互相底细。
这也是七四九一贯的作风。
怕我们互相熟悉,拉帮结派。
毕竟,七四九里面都是什么人,大家都懂。
没点本事的,七四九也不要啊。
就这样,我们简单的吃了点东西,便朝罗布泊深处走去。
那一天,万里无云,湛蓝色的天空将漠漠黄沙映的澄明万里。
或许,我要知道后面发生的事,我还会不会带他们走进罗布泊呢?
或许不会。
但,或许会。
因为,祖国召唤高于我们的生命!
就那样,我们踏上了一条不归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