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炎热,我们几个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艰难的行走在大漠之中。
不知道走了多久,一路上停停走走,终于在黄昏中找到一处枯死的灌木。
孙建军先去仔细的搜查了一番,确定没有危险,然后招呼我们几个过去。
斜倚着一株枯死的白杨,听着白耗子在耳边的抱怨。
“他嬢的,白爷我上过雪山,下过大洋,爬过山川,走过平原,都没遭这寄儿罪!”
说着,卸下自己的背包,漏出一大片烫伤的痕迹。
我瞥了他一眼,没说什么。
过了一会儿,就在白耗子他们搭露营地时,出去寻找吃的的持清道长一脸严肃的皱着眉头朝我走来。
他在我耳边低声道:“小孟,有情况。”
我抬着头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持清道长皱着眉点着头。
随后用手指了指东面。
我从那白杨上站起身,顺着持清道长指的地方走去。
“怎么了?”
走出露营地后,我朝持清道长问道。
持清道长和我边走边说:“离我们没多远我找到几件破碎的衣服。”
“破衣服有啥好看的。”我漫不经心的道,也没了前去探查的心思。
但,我转念一想,要是普通的破衣服持清道长不会让我去看,莫非是.......
我急忙停下,望着持清道长,试探的问道:“那衣服是他的?”
持清道长也是一愣,随后回道:“不是,小孟你想多了。”
我喘了一口气,心道:也是,要是那个人的衣服能被我们这么轻而易举的找到,当初也不至于大搜查了。
“那是谁的?”我好奇的问道。
只见持清道长没说什么,只是用手比了两个数字。
“五,零”
“五零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