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了个头,不急不慢地在雨中漫步,雨花渐渐变成了雨丝,幸而不大,还能找出一点浪漫地伤感情调来。
雨中有一个身材英挺的精灵男子,站在青白色地街角,湿漉漉地刘海沿着完美地轮廓蜿蜒而下,紫色的花饰盘旋在他饱满光洁地额头,长长的睫毛卷而翘,在洁白如雪兰花的脸上留下重重的墨彩,他穿着银色的简易长袍,一手扶着墙,手握着一柄紫色长剑,粗看时雨中的美人如画般沉静秀美,细看时才发现这是一种古典式的工装笔画美,一刀一凿都是艺术的极至锋锐。
凝思与迸发这两种矛盾的美出奇融洽地结合在一起,不论用什么样精致的言词描述他的特别风姿,都不嫌过分,不论从哪个角度看,仅一个侧影就让人动容移不开眼抬不了脚步的,此生此世,我只认识那么一个,模糊了性别的差距超越了时间与空间跨度被誉为大陆第一美的精灵王司葛尔。
“喂,司葛尔,你准备勾引谁呢?”
我奔跳过去拍他的肩膀,很久以前,我跟他的关系很随意,他也纵容我的没大没小,许我毒舌。
司葛尔回过头,那双透明得纯粹的紫眸,波光流转,似湖般温柔,似海般广博,没有人能抗拒他的独特之美。
他脸上的惊喜是那样子意外,以至于这位重登精灵王大宝的王者拼命地眨眼皮,让我开心得不行:“大花痴,我知道你的绝世姿容让男人憎恨女人妒忌,但是,你这样子自恋犯花痴。在街上卖弄风情是很掉身价的,根本找不到身为大陆第一美人的风采诶。”
“庄庄,你很久没有这么叫我了呢。虽然我们长久没有见我该让让你这个小辈,但是。我说过,不许叫我大花痴!”抑扬顿挫地嗓音,显示出他心中的激动。
司葛尔把动容隐在了他的眼后面,留下地是一抹欣慰地浅笑,用那久已遗忘的轻笑用痞子般地自恋调调与我拉近了距离。见我仍然不住口地叫他那个讨厌的称谓,终是忍不住勾起手指准备给我来一记,我咯咯笑着转身就跑,边跑还对他做鬼脸,算是在回味曾经的快乐吧。
的一声,我撞上了一颗大皮球。
我定睛一看,马上欢天喜地地奔过去抱住他上跳下跳:“胖老板,胖老板,好久没见了。你又胖了,小心你女人被你压成一张没人要的烙饼哦。”
“咯咯,小姑娘。你地性子真是越来越讨人喜欢了呢。”西西老大的眼睛不用笑,也早被脸上鼓鼓的肌肉挤成缝。腰带是最长的。衣服能塞进十个我都绰绰有余。
司葛尔站在离我们不远的地方,与西西老大不远不近。不理不睬,两两憎恨。一个身材标准得恰到好处,多一分则胖,少一份则瘦,经典美人型;另一个绝对是大陆上最胖的人,肚子鼓得像个球,从很早之前,他的眼睛就别想看到他的脚丫子。
如此强烈对比,我噗哧大笑:“经典对比,胖老板你来这儿有事不,我请你喝酒怎么样?”
说到底,我还是跟胖老板亲近些,虽然他这人时常不怀好意时常要算计我去干些坏事时常会送些让我哭笑不得的东西。
“我可不敢跟你喝酒,”胖老板背着手,显然手太短身子太胖太宽,他笑眯眯地拒绝:“你地阿豫会把我宰了当球踢!”
“切,扫兴!”我换了个人选问,“司葛尔,我们去玩变装游戏骗人玩可好?”
司葛尔抬眼向我们淡淡地一扫,端的有万种风情在那一浅笑中,要不是我的定力高,心脏都要跳出来了,他也是拒绝地:“庄庄,你的阿豫会把那些被你迷惑地男人扔进埃斯特大人地监察大院去管教一番。”
“没劲透了你们两个!像是约好似地帮他看着我,哼,我找别人玩去!”
我一跺脚,瞬移到离这两个话里有话的人极远地地方,直到脱离他们的感知范围,我才冷笑一声,两只老狐狸。
这两个人的出现自然不是偶然的,一个为我母亲,一个为我父亲,他们虽不是约好的,但也差不多。而我跟他们打招呼,当然也不是无缘无故,我只是要确认一下自己感觉到的力量,是否有恶意。
既然是双亲的老朋友,那就没什么好担忧的。等有空了再来管管你们的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