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江运生指出关键点,道:“沾地气变僵尸需要一定时间,就当当时的卫兵疏忽大意了,没有听见棺材落地。后面交接班的人呢,一个都没人注意到吗?”
“我看周围还有油灯在亮,想必平时也有人更换油灯,他也眼瞎看不见吗?”
徐有利眯着眼,身上散发着杀意。
也是跟着老袁打过天下的人,近段时间虽然比较太平,没打过仗,但气势,嗜血的因子依旧存在,只是平时没显露而已。
“你是说有人在搞我?”
“不确定,守门士兵可以说没进去,没看到,自己什么都不知道。换灯的可以说看到了,但一忙就忘记了。想要确认是不是人为的,回去再看看就知道了。”
“走,回去!”
徐有利黑着一张脸,带头返回,长时间不发威,有人觉得自己好欺负了。
“大帅!”
士兵再次敬礼,想要跟着进去。
徐有利拒绝了,“不用跟着进去,我进去上柱香就走。”
两人再次进入祠堂,徐有利上香,江运生停留在徐老太爷棺材前。
支架木头确实不是锯断的,也不是先锯一截后掰的。
但木头手臂粗细,没有密集的虫眼,也不是那种枯死的朽木,支架一侧怎么可能压得断呢。
就算能压断,断裂的位置不对劲。
正常情况下应该断在中间区域,或者打绳结的地方,基本不可能断在下部。还有,断裂方向和支架摆放角度正好相反。
江运生给徐有利使眼色,“是人为。”
徐有利和江运生头也不回的离开,再来要晚上去了。
……
另一边。
徐副官刚从被窝起来,昨天两点多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