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患生笑道,“我曾比你多接触一点,要我看来,隐忍蛰伏更适合他。”
戚文穷眉头一皱,“你话中有话。”
“自己琢磨呗。”萧患生摇了摇手里的马穗子,便要出门。
“该不会...这件事出自他手吧?”
“我不清楚,不过恐怕与他脱不了关系,可怜太子似乎还认为他这个七弟对他忠心耿耿为他出谋划策呢。”
“那你现在干什么去?”戚文穷把人叫住。
“去看晴云啊......”萧患生兀的一笑,“走吧戚大人。”
戚文穷一挑眉,“人找到了?”
“不算我找到了...满打满算是人家自己送上门的。”
“怎么说?”
“没法说,总之我好运的很...不,应该是晤歌好运的很。”
戚文穷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晤歌”说的是哪位,思及从前的情事,不免笑了笑,“你和颜小姐如今已然这么好了吗?”
萧患生愣神,然后笑了笑,“是啊。”
“走吧,去找晴云,先前她说一定要见到你才肯说。”
“见到我?”戚文穷不解,“沈念儿与你关系最好,怎么她非要见到我?”
“大概是她也知道我后来不知所踪,害怕我是套话的吧。”萧患生翻身上马,“等晴云这事儿完了,我便去洛家见见那洛傅琳。”
正如李双鱼所说,其实这么多年过来了,很多事情他都帮不上忙,因为有许多人都在为了这同一个目标奋斗,他不过是个卒子。
他自诩聪明,却从不自大,他非惊才艳艳之辈,从不觉得自己可力挽狂澜,如今他回来,只是起着推波助澜的作用...亦或是说,完成洛青禾的遗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