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先前崔恒在占据初始位置的时候，就已经拥有了类似的能力，但那个时候他还无法操纵未来与最终的结果。

现在则不同，他已可以掌控一切。

“这就是返虚巅峰的尽头。”崔恒喃喃低语，眸光里闪烁着无数重光影，“原来是这样，终结之后就是虚无。”

现在的他一眼就可以看尽从时光起点到终点的一切可能，也可以随意改变这一切。

即便是他在系统空间里的三百年时间，也从原本无法回溯的状态，变成了可以掌控的状态的了。

这个时候的崔恒已经真正实现了时间线上的唯我唯一，占据过去现在未来的一切时空，达到了一个难以用言语来形容的境界。

可就算是这样，他的心里依然存在着疑惑。

“我已经到了这个境界，前方的路还能是什么，合道又是什么？”

崔恒的心中暗道，“还有七七、初始、终结都去了哪里，真的是去了地球所在的世界？地球所在的世界又有什么特殊之处，真有所谓的超脱机缘？”

当然，除了这些疑惑，他还有一个最大的疑问，那就是关于系统的问题。

其实，在崔恒彻底完成突破的一瞬间，他就已经看清了系统的巨大部分本质。

系统本身的提示与交流功能是依托在洞天空间上的，这个洞天空间就隐藏在他的真灵最深处，直到刚刚他才发现。

诸如道宫、护法、飞剑、法衣等功能都是细枝末节，只要有一定的修为就可以实现这些功能。

这些已经没有什么秘密。

最让崔恒在意的是这个洞天空间的构成本质。

它似乎是从一种极其神秘的物质中演化而来。

这种物质似乎包含了一切的概念，是一切事物存在的基础，但又像是有些残缺，并不完整。

“这种物质的力量气息与影响人神圣的那股力量有些许的相似之处，系统也与地球有关吗？”

崔恒的眉头微皱，暗道，“看来，这一切的谜团都要前往地球所在的世界后才能找到答案了，或许也能查清楚为什么这个东西会表现为系统的形式。”

系统只是那种神秘物质的表象而已，并意味着那个神秘物质真的就是一个系统。

这种奇异的神秘物质为什么会呈现为系统的状态，又附在了他的身上，给他提供了这么多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