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胜摇头,起身负手走了两步,“现在还没奏请,我只盼着云西世子能够更改人选。
静好,你说云西那地儿多乱啊!那云西二王爷又是个不念亲情,心狠手辣之徒,为父若去了西境,查出什么是得罪了二王爷,没查出什么就得罪了云西世子。”
他实在烦恼,“我若真去了,还指不定回不回得来。”
“父亲,您可是当朝尚书,就算真的出使,那和其他不同,不至于如此严重。”
白胜见她风轻云淡的表情,有些苦闷,“静好,为父若出了事,咱们白府可就没有指望了。”
他觉得白静好不在乎自己,于是用这种说法。
白静好闻言,侧过身隐了隐眸底的寒意,“这种事父亲与我来说,还不如和夫人商量着,让侯府想办法出面,说不定还能避开这次的事。”
“秦家能有什么办法?这云西王府能有今日,云西世子被困在京城这么多年,还不都是受了当初事情的影响?那云家的人,记恨皇后都来不及,能给东宫的外戚面子?”
“那云西世子难道还能给我一个闺阁姑娘的面子?”
“会给的!”白胜语气肯定,“就算云西世子不在乎你说什么,难道还会不在乎九王的话吗?”
这就是他找白静好去见九王的目的。
白静好突然定定的望向他,很认真的道:“父亲,你让我一个未嫁之女去找九王说情,你觉得九王凭什么要给我这个人情?
我若要低声下去求他,你可知道代表着什么?”
白胜被问的有些心虚,飞快避开了对视。
他当然懂。
男人和女人,女人求他,对他来说最有用的是什么?
“父亲,你明知道我若是去了,万事便由不得我意愿。你还希望我去?”
“那,那为父也不能就这么真去西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