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缺面无表情的瞥了眼镜子,道:
“原来你也是个野种,当初就该扎瞎你两只眼,瞎一只便宜你了。”
景王怒目而视,抬手写字。
‘女婿,我可是你的岳父泰山!你把我放出来,我们一起夺了皇位!’
‘不用怕那赢開,我知道他的弱点,只要离开大秦地界,他充其量是个二品武夫。’
‘你有宝镜在手,加上有我与三位皇子相助,里应外合之下,大秦的天下,早晚是你的!’
云缺看着镜面上密密麻麻的字迹,沉声道:
“你的提议不错,我很动心,但是,我有我的原则。”
景王愣了愣,快速写字。
‘原则?你到底有什么原则!’
云缺神色凝重,语气严肃的道:“我从来不和傻笔联手。”
镜中的景王愤怒得如同狮子,开始砸铜镜,怒不可赦,可任凭他如何砸,也传不出半点声音,只能看到个小丑在镜子里手舞足蹈。
景王这种小丑,云缺懒得理睬。
还图谋皇位呢,自己的本体都没了,估计只剩神魂,即便出来了,也是个死鬼。
房门被推开。
一身龙袍的秦皇走了进来。
云缺没来得及罩回黑布,只好当做没事儿人似的往旁边挪了几步,躬身见礼。
瞥了眼云缺,赢開看都没看铜镜,缓步来到龙椅前,落座后,沉声道:
“菲雨,不是他生的,你也不是他的女婿。”
此言一出,云缺和镜子里的景王都愣住了。
云缺此时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血滴子这玩意,以后应该多弄点卖到大秦,肯定是一桩好买卖。
这大秦皇族的关系,也太乱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