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两天,何树华忐忑不安,以为冯玉姝会给他再出什么幺蛾子。
事实上,他多虑了,冯玉姝再也没向他提起那个让他焦虑得睡不着觉的问题。
完全恢复了那个“公私分明”的法律高材生的模样,专心准备演讲稿。
因为,在导员的建议下,这个演讲已经不是小社团内的小范围的演讲了,变成了全校性质的普法演讲。
冯玉姝天天泡在家里,写稿子、背稿子、试演讲。
自打冯玉姝回来,她一直没有主动说那段独处狼窝的经历,田凤雁没问,何树华也默契的没有问。
虽然,何树华心疼得要死,既怕了解、又想了解的迫切。
但大家都选择性的尊重冯玉姝自己。
晚饭后,何树华隐约听见书房里传来了冯玉姝的演讲声。
这是她在试演讲。
何树华竖起耳朵听起来。
如同在阶梯教室一般,靠近、靠近、再靠近……
直到耳朵几乎贴在了门板上,哦,终于听清了。
听着听着,何树华嘴角上扬了。
沉重的话题,切入点却很独特,很幽默。
然而,听到正文部分,何树华不仅笑不出来,鼻子一酸,眼圈泛红了。
尽管冯玉姝语气平淡,用词朴实,但代入感太强了,让人自然而然的想到了她孤胆英雄的难。
讲着讲着,冯玉姝的演讲声音越发小了,何树华将耳朵紧贴在门上,想听得更清楚些。
“吱呀”一声,门突然间就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