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玉姝该吃吃、该喝喝、该看剧看剧。
何树华总感觉,二人的关系,似乎什么也没变,又似乎一切都变了。
总之,哪里都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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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十一点钟了,冯玉姝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吱呀”一声门开了。
冯玉姝闭上眼睛,耳朵立了起来。
门开了,从压抑的呼吸中不难猜出来,是何树华。
不放心冯玉姝,何树华并没有回家,而是住在冯玉姝的隔壁卧室。
他半夜过来干嘛?
冯玉姝心漏跳了一拍,她晚上刚把他逼上“梁山”,虽然没有坚定表态,但已经足以让他重新正视二人的关系了。
还没有完全明确关系呢,他跑过来干嘛?
他,该不会、做出偷香窃玉的非君子行为吧?
如果真是,自己是该应,还是不该应啊……
冯玉姝紧张的呼吸都凝滞了,手紧紧的掐着睡衣角,手心儿已经渗出汗水了……
没等冯玉姝想出应对措施呢,何树华已经弯腰,将冯玉姝掉在地上的靠枕捡了起来,重新放在冯玉姝身侧,用手臂环好,最后掖好被角,水杯里又倒了水,吹温了。
冯玉姝这才反应过来,何树华是担心她像早晨一样梦魇了,特意来看她。
这样一比较,冯玉姝觉得自己思想龌龊了。
放下水杯,何树华站起来,转身想走,睡衣角突然一紧,身后传来了冯玉姝怯懦的声音:“树华哥,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到底答应了,还是没答应?”
何树华没有转过身来,悠悠的叹了口气:“我答不答应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想没想清楚,一旦决定了,后悔可就来不及了,还有你妈妈……”
既然把她交给谁都不放心,不如由自己照顾,可是,冯玉姝还没大学毕业呢?她真的想清楚了吗?还有雁姨,她会同意自己这只兔子吃了“窝边草”吗?
冯玉姝斩钉截铁:“我想清楚了,就是你,只能是你。”
何树华转回身来,目光灼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