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余光瞥见肩头一双白玉般的手伸进他西装下,先是松开他的领带,而后一颗颗解开他的扣子。
她为他宽衣解带,声音缓缓问:“我很好奇,你为什么选在现在这个时候。”
没有任何拒绝的意思,单纯只是发问而已。
齐照也没有多想,真诚地回应:“因为你说了爱我。”
温欢凝视齐照。
他身上挂着一件敞开的白衬衫,手表,领带,外套全都被丢到地上。
高大硬朗的男人,此刻双膝跪在床上,低着脑袋,像做错事的小孩子。
她偶然见过他处理公事的样子。
说一不二,干净利落。
人无论多沉稳,经历多少世事,心里总有一小块长不大的地方。
他腾出的那块地方,给了她。
在她面前,他永远都是当年那个十七岁少年。
笨拙,青涩,全无心机,只有一颗真心。
温欢突然觉得自己可真坏:“要是永远不说爱你呢?”
“那我就永远抱你亲吻你。”
她勾住他的脖子,眉眼含笑:“说了爱你,所以放心做更深入的事了吗?”
齐照摇头:“不放心,所以才要绑住你。”
“绑住我?”
“你在我身上尝到了好处,自然会被绑住。”
“你有什么好处?”
“我有年轻强壮的肉体。”
“我也有年轻漂亮的肉体,谁绑谁还不一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