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也是。”

白山叹了口气，此话说完，秦怀道愣了一下。

“义父也没有？”

“不错，我一直都不相信这个世界是真的，我们那个世界才是真的。”

“虽然我是一宗之主，乃是神宗的长老，可我依旧不相信，这个世界是真的。”

“只可惜，我已经存在了千年，一直都没有找到突破口。”

“或许……这个世界是真的也不一定，但是我还是不认可。”

白山说完，直接躺在了秦怀道旁边，神情之中充满了落寞之色。

“这……”

秦怀道不知道说什么。

千年？

这都没有看透吗？

还是说，他就是在忽悠自己呢？

“有时候想想，那个世界好，可是这个世界也不错，要不然就这么过下去吧。”

“人的一生，怎么都是过。”

“况且，这个世界内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安定，人族崛起，也是我们所希望的。”

“总好过那个世界的人族，如履薄冰。”

白山的话也让秦怀道沉思了片刻。

是啊！

真正的世界，和虚妄的世界，有什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