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的开国国君梦也因此注定不可能实现。
随后,几十万南京戍卫的京畿精锐离京,以演练和轮换驻军的名义不日南下。
平叛还是镇压?
没人知道。
但几十万京畿精锐带来的巨大压力,足以让整个广州上下喘不过气来。
陈景和一样很担心,甚至是惧怕,但他还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福建、广西、浙江那边,如何了?”
阿拉伯人的势力巨大,经过那么多年的发展,早就不只是在一个广东,换言之,受到物价飞涨荼毒的也不只是一个广东,整个江南六省,除了南京这个京畿重地之外,哪里能跑掉?
“泉州是最早响应咱们的,当年蒲向东在泉州为蒲耿寿塑香火牌位,早就惹得天怒人怨,这次事发之后,泉州那边便以此为由响应咱们。
随后便是福州,福泉两州如此,料想不日福建全省都会如此。”
“广西倒是反响寥寥,他们是生产建设兵团,不靠资本家吃饭,就是因为铁路的事和阿拉伯人有冲突,但冲突规模不大,尚在可控制的范围内。”
“至于浙江,离着南京太近,当地官府没有动作,百姓们便是如此艰难,也只是携家带口逃荒南京,并未有任何暴力行径。”
“也就是说,现在能支持咱们的,只有一个福建了?”
陈景和微微点头:“也行,两省之地够了,让广州日报发报,就说朝廷的军队来了,要清算咱们。
投降,生活回到原样,米还是一百文一斤甚至更贵,那些阿拉伯人重新骑到咱们头上作威作福,还必然会跟咱们秋后算账。
不投降的,到各自的府县,投军!”
“和福建方面取得联系,如果可以,报讯两省,宣布,闽粤自治!直到朝廷同意和谈接洽,使国家重归正规。”
于谦倒抽上一口凉气,可随后又兴奋起来。
这才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