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岁宁也不确定，“不知道，但感觉应该没有。”

黎梨点点头，“我也觉得，那么黑，哪能看得清啊。”

两个人在这件事上，观点达到一致，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你说她们能要到周温宴联系方式吗？”

瓜吃了半天，居然结果没吃到，心简直痒死了。黎梨等了几秒，发现程岁宁没说话，她目光看过去，忽然想到什么，脚步停了下来。

“程岁宁。”

程岁宁啊了声，反应有点得慢。

黎梨视线紧紧盯着她，脑子里有个不可思议的猜测，她犹豫又犹豫还是说了出来。

“你是不是喜欢周温宴？”

其实她表现的几乎一点痕迹都没有，但她们两太熟了。程岁宁是那种不爱多管闲事的人，她虽然好说话，但不是烂好人。

但黎梨发现她只要碰到周温宴的事情，底线就会变得好低，做出一些看起来没什么，但对于程岁宁来说十分特别的事情。

程岁宁睫毛颤了下，还是没说话。

黎梨骂了句脏话，“不是吧你，真的啊？”

程岁宁咬了下唇，嗯了声。

黎梨无言的看了她好一会儿，最后叹了口气，“算了，喜欢他也正常。”

程岁宁弯唇浅浅的笑了下。

“那你打算怎么办？要追吗？”黎梨问。

程岁宁摇摇头，“不追。”

黎梨愣了愣，“也是，难度太大了，他身边好多女生。”

程岁宁说：“我就想这样偷偷喜欢他。”

黎梨瞪了程岁宁一眼，想说什么，又觉得确实像程岁宁会干出来的事情，最后只能捏了下她的脸颊。

回去路上，黎梨一直在回想周温宴来的这段时间程岁宁的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