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正阳虽然无需向杜奇虎解释,但也没有骗杜奇虎的必要,如实讲道。
“用眼睛?难道你真是一位风水大师?二十几岁的风水大师?在风水界中,二十几岁能达到风水大师境界的,在全国范围内,恐怕不会超过十指之数,而且每一位都是出身风水世家,甚至极有可能是出三僚村!”,杜奇虎脑中一片空白,他知道这非常不理智,但刚刚发生在他面前的事,似乎只有这一个合理的解释,更加肯定自己之前的猜测,不禁对牧正阳肃然起敬,“牧先生,您单肉眼不仅看出这里是‘玄武藏头,蛇煞入主’的风水格局,还一眼就点出了结煞点,这只有风水大师能做到吧!还说您不是风水大师!”
“……”
牧正阳很无奈,他真在风水领域的知识具有局限性,真的不算是风水大师,可估计他很难向杜奇虎解释清楚了,且也没有必要向杜奇虎解释。
“吴师兄,大宝兄弟,你们两个真是的,有牧先生这样的风水大师在,你们还来找过我,这不是让我班门弄斧,关公面前耍大刀,孔夫子面前挂书袋么?”,杜奇虎摆出一副怪罪吴建明、吴大宝的样子,实际是却是在拍牧正阳的马屁,又目光诚恳地向牧正阳道,“牧先生,刚才有无心得罪的地方的话,还请您谅解一下!”
“没事!”,牧正阳的心性,自然不会去和杜奇虎计较。
“牧大师,您放心,我一定不会帮您保守秘密的!”
杜奇虎察觉到牧正阳的朋友吴大宝似乎不清楚牧正阳风水名门的出身,主动提出要帮牧正阳保守秘密,来获得牧正阳的好感。
“谢谢杜总了!”
牧正阳有点明白杜奇虎的心思,但是没有点破,顺着杜奇虎的话说道。
“阳阳,你说的我都懂了!”吴大宝很鄙视地看了一眼,态度前后发生了翻天覆地转变的杜奇虎,心中燃起了希望的火把,用非常期待的眼神望着牧正阳道,“那就是说,我去找一只雄鹰的雕塑,把这窝蛇蛋藏到雄鹰雕塑的肚子里,再重新埋进去就能解决这里的问题了?”
“理论上来说是这样的!但不是说所有的雄鹰都可以,必须要具有一定的物性,才能作为镇压蛇煞的风水法器!”,牧正阳道。
“物性?”,吴大宝疑惑地问道。
“所谓物性,死物具体活物本身的一些性质!简单的来说,你要找到的雄鹰雕塑,一定要具有雄鹰的一些秉性!”
“普通的雄鹰雕塑倒是好办,以前县一中的魏老师就是专门搞雕塑的,他那里应该就有雄鹰的雕塑,可有没有物性就很难说了!”
“大宝,你这里有树根吗?”,牧正阳对吴大宝说的魏老师还有印象,他以前读书的时候,还经常去魏老师的雕塑作坊玩,那位魏老师在雕塑上的造诣还不错,但做出来的雕塑还远没达到具有物性的水准,便想着他自己来。
“有!这工地以前是麻婆山的凹地,当初我们用挖掘机挖土的时候,挖了很多树根,打算留着当柴火煮饭做菜的,都堆在后面的棚里呢!”
“带我去看看吧!”
“好!”,吴大宝带着牧正阳等人去了一个最里面的一个窝棚,大概有四五十个平方,里面堆满了姿态各异的树根。
牧正阳之前买《鲁班经》的中级目的是斫琴,提高自己的木匠技艺,他在绘画方面的造诣,又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境界,便想亲自帮助吴大宝来雕刻一只雄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