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同伙,都是我一个人干的,他们都死有余辜,跟婷婷没关系,都是我一个人做的,不管我女儿的事,她还那么小,是她们在伤害她。”
“她们死有余辜,我要替天行道。”
“死有余辜!”
“全都死有余辜!”
“都怪我,都怪爸爸无能,是爸爸没保护好你,不管我女儿的事,跟她没关系,都是我一个人干的。”
“是我不好,最该死的人是我才对。”
“是我!”
“是我!”
张政突然又变得疯癫起来,左右晃动的身体,不停的撞击着焊在地上的铁椅,双手抓着链铐不住的朝自己额头砸着。
“他们必须死,没人可以伤害我女儿,没有人,谁也不许伤害她。”
额头被链铐砸的破了皮,血液顺着张政额头滑过眉毛,又顺着眉尖滴在了他衣服上。
可此时的张政,如同黑夜里现身的夜叉,嘴角勾勒出邪恶的笑容,一双眼紧紧的盯着前方空无一物的前面,如同那里有着猎物,正等待他悄悄的抹杀。
“张政,张政。”
萧陌轻轻摇晃着张政的肩膀,可张政就像看不到他一样的望着墙,望着望着,又失心疯般的狂笑起来,双手还不停的在身前挥舞着。
“我要杀了你们,杀了你们。”
张政的情绪太不稳定,不利于审问,可萧陌却又很在意,因为张政在听到女儿张欣悦的名字时,反应还算正常,可以听到曾莉婷的名字,便开始发了狂。
难道,这起连环杀人案背后,还真的跟当初信德高中的校园欺凌事件有关?
“谢队,当年的事。”
当初在赵寒冰办公室,萧陌也提过这起发生在校园的事件,可当初谢阎庭并不信,可为何,他刚刚在说出这起校园欺凌时,又是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