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下午6:00,宾蓝。”
短信声划破了凝集的致密,从四周尖角爆炸来。抬起一条弧度,描摹出来一点笑意,在这明眸瞳孔中,做出了一个静谧的回答。
“好。”
“靠!”裴怜岸这才回过神来,用右手紧紧捏着下颚,急促的呼吸和殷红的脸庞,摔在床单上的手机,无一不证明着他现在的气急败坏。今天突然脑袋一热的决定,现在看来,一切明了。
“这……怎么那么像约会。”裴怜岸不想往深处多想,就当自己是被美色迷惑了吧。不过话说回来,他的确是对许厌有些好奇,他可不想相信有什么一见钟情误终身的,他的那些小爱好,也不是让他见一个就喜欢一个的。
就是好奇,没错。
穆若枫现在是焦头乱额,还在警局处理着相关事宜。人人都不敢有一刻的松懈。
“你就是阿牧口中的那个韩朝?”
“是的。”
“刘温格,死于今早凌晨。而你同阿牧,于昨日对刘温格进行殴打。虽说是没打死人,但是钱也没有要回来。刘温格手中应该有一部,据阿牧说你们当时并没有拿走,而这部却出现在了你身上,据当时在场人员提供的信息中,你曾经用还不上钱的理由威胁他,说要半夜杀到他家。你怎么解释。”
“……是……我偷拿的。”
“这么说你在殴打完刘温格后还私自回去过?”
“嗯,回去过。他当时在地上一直起不来,我就骂了他几句顺手把放在桌子上的摸走了。但是我没有再打他啊。”
纪科的尸检报告送了过来,的确,刘温格的四肢上有轻伤,像是被人刚刚殴打过的痕迹,但是并没有大量出血的痕迹。最多就是擦伤,并不致命。如果说最严重的伤,便是头上这道用钝器划开的血口子,会使人失血过多而死亡。
“纪科,把这个拿下去,看看有没有什么重要的生前的信息。还有你,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你凌晨时不在刘温格身边。”
“我……我当时……在睡觉。就我一个人。没有人能为我证明。”韩朝低下了头,不再做辩解。仔细一看,竟是吓哭了。
“哎,你先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