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萧墨手里将手抽出来,玄舞淡淡的道:“想必桑叶的早饭已经准备好了,我就不去了。”
萧墨定定的看了玄舞一眼,有些气恼:“怎么,现在出个门还得看人眼色了?我记得你从前可不是这样的!”
玄舞讥道:“可不是嘛!从前有玄冥司府为我撑腰,自是不用看人眼色的。”
萧墨这才知道自己提了不该提的,脸色有些难看,转身走了。
他这个态度,玄舞心情更不好了,也没了吃饭的心情,提步也要出门。
卫青可以拦着萧墨,却不敢拦着玄舞,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朝大门外走,眉头皱成一团,对靖王可说恨之入骨。
玄舞刚出大门,就见萧墨正靠墙站在那里。
玄舞只当没看见,萧墨却赶紧追了上来,笑咪咪的道:“我就知道你会出来。”
玄舞白了他一眼,“你大早上折腾这么大动静,不就想引我出来吗?我岂能不如了你的意。”
萧墨赶紧一边赔不是一边说道:“你既然这么懂我,怎么就不更如我意些呢?”
玄舞不想理他,心情不好。
萧墨却一把拉住她说道:“既然你已与卫子苏解除了婚约,为何还要与他牵扯?”
“那是我的事情!与你无关!”
一句话堵得萧墨说不出话来。
正好这时前面传来嘈杂声,间歇还能听到人在喊:“打死他!”“不要脸!”之类的话语。
玄舞看了一眼萧墨,提步跟着朝人群走去。
挤进人群里,一眼就看到了几名侍卫正押送着一辆囚车朝前走,里面一名中年男子被囚在里面,身上头上被砸了不少菜叶鸡蛋,可见做的事很是遭人恨。
又因围观的百姓太多,周边几乎被堵得水泄不通,导致囚车被困在路中间,寸步难行。
听围观群众你一言我一语的漫骂中,玄舞约莫知道了囚车里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早有耳闻的张副将,卫白慕的得力助手,也就是张兮若的父亲。
张兮若才被下旨赐婚于卫子苏,怎就出现这样的变故呢?
玄舞很不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