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听着程明声脚步出去,傅绍白扯了两条干毛巾垫在盥洗台抱程知谨坐上去,这样她就不能乱动了。
“傅绍白,你放我下来!”她还压着嗓音。
傅绍白掌住她后脑就吻上去,薄荷味的酸奶糖,清凉的甜在口腔翻转搅动,他黑色瞳仁中映出她影像,清晰的唯一的。
程知谨不敢挣扎,动都不敢,怕把盥洗台压塌。咬他,傅绍白皱一皱眉感觉到痛,喘着粗气放开她。
“傅绍白你浑蛋!”
傅绍白笑得恶劣,“还能换点新鲜词吗?”他大手直接按在她肚脐下,“宝宝好不好?”
“你不说他是野男人……”傅绍白咬她,她吃痛住嘴,傅绍白贴着她的唇,“这个小辫子你是准备揪我一辈子?”
程知谨推他,“都是你亲口说的又不是我冤枉你,当然要揪一辈子。”
“老婆,我错了。”他开始耍无赖。
“你老婆是谁,我认识吗?”程知谨也学他。
傅绍白笑,认输,“程知谨,我错了。”
程知谨挑一挑眉,“好,我听见了。你有认错的权利,我没有原谅你的义务。”
“小谨,你在跟谁说?”程明声折回,这回他俩都没注意听脚步。
“没有……没有谁。”程知谨使劲推他,傅绍白笑了,抱她下来,贴在她耳边,“我晚上去找你。”晚上两个字说得特别暧昧。
程知谨出来带严门,“爸。”
程明声看一眼她背后浴室,“哪里不舒服吗,在里面待了这么久?”
程知谨直摇头,“没有,可以走了吗?”
程明声拎起行李,“走吧。”
“嗯。”程知谨按一按胸口,头也不回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