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伙一路蹒跚着下山还在山路边摘了片树擦他流不完的鼻血众人在后边笑得轰轰的不辣捶着我打跌。
江松绷着脸咬着牙在那里站着呼气和吸气呼气和吸气,瘸子都有点担心他抢了迷龙的枪来一下还好他一直站到那只小蚂蚁的背影都在山路上消失了也没动作。
江松:“……妈的小王八蛋忘了我正事。”
迷龙便乐着:“有屁的正事。你要上去嚎两嗓?”
江松便茫然了一会听着横澜山的鬼叫这一整段功夫战壕外的事情都快被众人忘掉了。
江松:“我是要嚎两嗓……我东西呢?”
瘸子:“啥东西?”
江松也不说推挤着众人好回去阵地:“我东西呢?”
克虏伯还跪在那门战防炮旁边连刚才江松的大打出手都没让丫离开这门炮。江松站在他身边没说话但总算让克虏伯抬起一张哭丧的脸。
克虏伯:“缺这少那的。”
江松:“能使不?”
克虏伯:“光瞄都没啦。”
江松:“打得出去吗?”
克虏伯:“炮又不是打得出去就算的。”
众人便在旁边七嘴八舌地:“你管这破玩意干嘛呀?”
“连丝袜带香皂带陪睡就换这堆破铁啊?”
“赔了夫人又折兵。”
江松:“七嘴八舌的鸟。兵要有个兵样炮也就得在炮位上。搁这不碍事?人都过不去啦。”
阿译:“那倒也是。”
瘸子:“往哪搁吧?”
江松话也不说蹭蹭地就往前进。克虏伯可找着自己啦连新丁帮忙推炮都不要推开了新丁便把挽带套在自己肩上新丁只好在后边帮推。
众人也没热闹看哗哗地跟着。
何书光坐在壕外挎着手风琴鞋都踢掉啦光着脚在地上蹭。
谁激愤也激愤不了这么长时间激愤劲过去啦闲劲也就来啦现在又轮到了西岸表演何书光拉着手风琴给对岸伴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