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回答了,我就给你一个!”
黑哥有点了点头。
“你是不是比我爹还厉害?”
黑哥点头,但又旋即摇了摇。
“我不能修炼,是因为你说的灵结灵锁吗?”
黑哥点了点。
“能救吗?”
黑哥点了点头。
“怎么救!”
竟,那黑厮直接撕扯开上衣,将黑背对着胡天。
那黑背沾着泥渍,看起来滑腻油兮兮的,可仔细看,竟然到一些些错综复杂勾连起来的黑线,似好像构成了什么玄妙的图案。
胡天不解,下意识地伸手去摸,明明看不见印痕,但那黑背却莫名有着某些凸起的触感。
缓缓,慢慢,就像是一根没有止境的长线,弯弯长长没尽头……
恍然!
再等胡天睁眼,外面大亮的天已经黑了,竟,平白,一副玄妙的图案印于自己的脑海。
忽叹气,再回眼,那黑汉子已经趴在地上睡着了,以及一个空空的篮子,空空的羊皮水壶。
胡天轻笑着,伸手去拎那篮子,可没想到,那黑汉子的大黑爪子竟还死死攥着竹篮子,一时无法,只能作罢。
胡天将羊皮酒壶揣在怀里,走出了后山石牢。
出来没几步,便有一人气息在某岩壁后面。
胡天淡然,脸颊隐隐浮现一丝笑意。
“你就不能老老实实地待在虎牙山,让我宽宽心吗?”一声苍老,却在月夜下描绘出佝偻。
胡天停步,依旧是那般的淡淡然。
“你又不去,只能我去把娘接回来了。”<!-1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