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沈敬璟又来了军营。
他到训练场巡视一番便带着许亦到了场外,秦言点兵不见许亦,布下训练任务就匆匆离开去了主营。
“诚王,许亦不见了!”秦言有些焦急,
沈敬楠放下笔墨,“不见了?”
他沉思几秒,道:“他跟安王在一起,不必担心。你回去吧。”
秦言点点头,回到练兵场。
晚上,秦言照例来到诚王府。
她轻车熟路的到厨房坐下,不同于往常,她把食物和美酒带到了沈敬楠的屋顶上,揭开青砖默默看着他。
啧,真是块木头。
过了一会儿,侍卫进去禀报,安王到访。
沈敬楠起身离开书房去了正厅,秦言也放下食物跟了上去。
沈敬璟站在正厅,手上拿着青竹纹样的扇子微微扇着。
沈敬楠走过去直接坐上主位,问:“深夜来我诚王府,何事?”
沈敬璟笑笑,转身在宾客位坐下,一把收起折扇:“把许亦给我,如何?”
沈敬楠泯了口茶,“且不说军中将士不能随意驱逐赠送,就算我愿给,他也未必愿意跟你。”
沈敬璟点点头,转而又道:“倘若他愿意跟我,你便许他出军营?”
“这是自然。三哥若真心真意待他,我定会放人。”
沈敬璟满意的笑笑,清了清嗓子,大声说:“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