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醉是听说过,三叔是因病去世的。
三婶讲了讲前番儿甜蜜生活,还是最终也落到这个脚点子上。
“三叔既然一直身体康健,怎么会突然……”
刘氏笑了笑,目光有些飘忽,“这谁又知道呢。我也觉得奇怪来着。”
见她神色萎靡,云醉及时止住了话头。
“庭迟是个好孩子,大嫂大哥他们去得是真早。如今余下二哥,二哥这人你也看到了...”
她不再多言。只略有深意地笑了笑。
云醉想了下宅中二叔的情态,也只好笑笑。
不过恕她直言,云醉觉着,二叔家的人都自带了一股子神秘劲儿。
也不是说神秘,只是与他们交谈,总觉得对方在不停地揣摩你。与此同时,你也看不透他们那一副神情究竟在想什么。
总体感觉起来,大概游氏是最坦诚的一位。
“他年轻的时候可不像如今这样恍恍惚惚。”
正沉默间,三婶就又说话了。
云醉“哦”了一声,不知道她们怎么就说到这里来了。
总觉得似乎还有一些事儿这位三婶婶是想要说的,不过却没有再告诉她。
正在这时,马车突然停下来了,沈萝马车走在最前面,老太太和沈萆居中,云醉和沈庭迟几人淡定地走在最后。
前面的突然一停,后面的马车跟着停下来,难免颠簸。
云醉手忙脚乱拉住刘氏,外面就传来鹿儿着急询问的声音,“少奶奶,您和三奶奶没事儿吧?!”
云醉回应了一声,接着就听得沈萝的声音。
原来是见着玉佛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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