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觉得自己那时候心里面或许挺开心的吧。

不过，那种日子估计再也回不去了吧。

自从出了那么一回事儿之后。

现在只要见到她们两个，心中总会浮现出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是愧疚还是什么的，他自己也说不清楚，那是一种相当复杂的感情。

也许真是因为如此，他才会在当初选择了逃避。

选择在暗处默默的看着她们。

不过现在想想，或许自己在默默的注视着她们的时候，就已经被发现了吧。

只是在等着自己出来，向她们说出来那句话吧。

只是在等，等自己想明白。

在自己默默注视她们的背影良久，默默的离开的时候，她们何尝又不是，在那个时候，默默的注视着自己呢。

“这么多年，真是辛苦了你们了。”

蓦然的莫无涯笑了笑，就再次的说出了这句话。

与第一次神色复杂的说出这一句话不同，现在他的语气中带着莫名的坚定。

这是一种名为“觉悟”的东西。

既然过去的无法弥补，那么不如珍惜现在。

不是补偿什么，而是做自己很早以前，心里面就想做的事情。

“噫。”东方秦兰闻言，踮起脚，伸出小手，摸了摸莫无涯的额头。

“也没发烧啊，怎么说起了胡话了。”

“哈哈哈，你就当我说胡话好了。”莫无涯哈哈笑道，就转身过去，拿出一根火把，插在旁边的墙壁上。。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