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也看了看开心的老爷子,突然想起唐棠跟自己在上说的话,勾了勾唇:“爷爷,天旗这次回来是为了…”
“学校里有一次交换学期,我申请了回来看看您。”项天旗看着自己父亲满意的浅笑,眯了眯眼:小人,自己儿子都算计。
“公司…天旗,去项氏帮你…你爸爸。”
“好,我会的。”
项也总算是听到了自己想听的话,吻了吻老人的额头,撑着床站起来叫着医生出了卧室。
“项先生。”戴着眼镜的私家医生恭敬的看着站在身边的冷峻男人,男人身上的气势丝毫不减,给人的压力也一样。
“说。”
“老爷子现在很配合治疗,身体的各个方面的指标也有了好转的趋势。但老爷子卧床太久,肌肉发生了萎缩,得需要一段的康复时间。”
“直说。”
医生皱了皱眉,有些为难的推了推眼镜:“大概就是两三年的事情。”
项也眉头一抖,“延长。”扭头盯着医生:“拜托。”
“明白!项先生请放心,我定尽全力。”
“谢谢,先过去吧。”项也挥了挥手,等听到门关上的声音,才从口袋里掏出烟抽出一支烟,一边下楼一边点燃吸着。
诺大的客厅里,男人夹着烟坐在沙发里,黑眸在烟雾缭绕中有些模糊,复杂而又深邃,死死的盯着墙上那幅虚假嘴脸的全家福,黑眸里渐渐充满了狠厉。
“项先生,你真的是连自己儿子都不放过。”项天旗一边下楼一边损着坐在那里像个没事人一样抽烟的男人。
“项天旗,别忘了你在你曾爷爷面前说过的话。”
“……当然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