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认识了？”周朔看着两头怕事的牛妖，不由得横着脸问道。

“请请请。”牛妖不敢作声，拉起一旁勉强站起的同伴，给周朔让开了路，今天是牛魔王嫁妹的日子，城里来了许多人，都是他们这种小妖惹不起的。

“哼！”周朔轻哼一声，领着英女侠与飞燕女一齐进城，那城中四处都是土屋，此刻已经披红挂彩，街道上有不少人面兽身的妖怪行走，远处还有吹吹打打的乐声传来。

“那些妖怪还真是欺软怕硬啊！”飞燕女抱着玉盏，看着城中形形色色的妖怪，小心得靠近周朔说道。

“不然他们怎么叫妖怪？”英女侠看着四周的妖怪，也不自觉靠近了一点周朔。

“其实也不能这么说，妖怪的环境和我们是不一样的，他们生来就弱肉强食，像是刚才遇见的孔雀王连同类都吃，他们的世界里，没有像我们一样的人伦道德，最大的认知就是强和弱。”周朔将头摇了摇。

“那你认为这样对么？”英女侠看着摇头的周朔，不由得开口问道。

“不能说对，但也不能说不对，每个物种都有自己的生活环境，别人是没有资格评价的。”周朔继续摇头，万物皆为道，天道之下，万物皆为刍狗，圣人也好，百姓也好，神仙妖魔也好，他们都有自己的处世之学。

“那妖怪吃人也对？”英女侠抿起了嘴，她并不认同这种看法。

“都说了，没有绝对的对错，在我们看来，妖怪吃人不对，但是人不也吃动物，降妖除魔和滥杀无辜，其实总结起来，都是一个杀，跟住自己的观念道德就好，不要想太多的对错，想对错太累人。”周朔语重心长得教导。

“周大哥说得有道理。”飞燕女听着周朔的话，不由得抬眼说道。

“怎么他说的每件事情，你都说有道理？”英女侠白了一眼娇俏的姐妹。

“因为本来就有道理，英姐姐你想，不能把所有的妖怪都认为是错的，我们要根据他的行为来评论，该降妖除魔要降妖除魔，该交朋友还是要交朋友，这世界上很多事情的对错本来就分不清，每个人心底的认知都不一样的！”飞燕女不假思索得回答。

“燕子果然是冰雪聪明。”周朔看着聪明伶俐的妹子，毫不吝涩得赞了一句。

“哼！”飞燕女抬起小下巴，显示出骄傲之色。

“你要好好向燕子学习。”周朔看着傲娇的飞燕女，再给一个赞赏的眼神，同时语重心长得向英女侠说道。

“滚你的。”英女侠翻了一个白眼。

“走，前面到了，咱们过去看一看。”周朔看着翻白眼的妹子，哈哈一笑，指着前方已经在望的大院开口。

披红挂彩的大院里，无数妖怪正在涌进其中，周朔和两个妹子跟到近前，发现院落的门口，一些妖怪正在收礼，没错，就是收礼。